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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坐在路边,刚在地里干完农活的村民讨论的内容。
她们的话匣子打开之后,似乎就收不回来了,一直在讨论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我从她们刚才的话里,早就听到了大致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比如,旅馆老板娘跟她的儿子都不受这条村子里的村民待见;比如昨晚老板娘挨家挨户替我们拍门,受尽冷眼,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帮忙;比如这里村子里有一个准备了两年的计划;比如他们口中的那位,应该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村里人很敬畏。
同时也可以听出,在庙宇的那个村长似乎已经没怎么管事了。
村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很小声,我的耳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所以就听清了。
走在前面带路的老板娘似乎就没有听到,也没有感受到那些人落在她身上的灼热眼光。
如果是我,肯定会觉得如芒在背一般难受,也有可能是这个老板娘已经习惯了。
走过长长又不太平坦的道路,就远远看见了立在外面的牌坊。
前天过来看到的不是我们的错觉,而是庆丰村真的就是那么旧。
大巴车就停在牌坊前,十几个学生陆陆续续上了车。
傅明跟司机说了,最近这几天可能会随时叫他。因为我们一找到叶晓晓跟宋思阳,就会立马回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