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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6、米兰米兰(1 / 2)

巴伐利亚玫瑰 FazoR 更新时间 2019-09-07

 奥地利皇帝的首席副官、军事委员会主席格吕内伯爵,一直以来倍受指责。()人们称他是“编外的政府首脑”,是一个“非王室的独裁者”,顶着“皇帝代表的光环”,在内阁会议上,他常常以“皇帝的声音”说话。

但是皇帝和皇后都对他很信任。

格吕内伯爵不仅仅只是皇帝最信任的大臣,有时候他还作为卡尔亲王的代表出现在弗兰茨面前。皇帝几乎有点依赖他——仅次于茜茜。

在伊丽莎白皇后看来,卡尔亲王只是一位名义上的父亲,他的脾气和性格本来就是羸弱的,索菲30多年的威压使他习惯了不声张自己的需求。索菲给他什么,他便接受什么,从不要求更多。所以,他在孩子们的心中,大概就是母亲的丈夫这样的地位了。弗兰茨有时候会忘记,这顶皇冠原本是他父亲的,如果没有母亲索菲要求父亲放弃继承权,这顶皇冠现在还到不了他头顶,而他现在也只会是一个皇太子而不是皇帝。

不过,这对于他能否遇见茜茜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干预,谢天谢地。

“格吕内伯爵,你怎么看待这些针对你的言论呢?”弗兰茨将发表对格吕内伯爵负面言论的报纸轻轻放在桌上。

“陛下,这些话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格吕内伯爵苦笑:“我习惯了,当然如果这些言论仅仅只是损及我个人,我是从来不怎么在乎的。”

“我看了一下。大部分指控还都不算空穴来风呢。”

“……唉,陛下,同样地一件事情,用不同的词汇来表达,意思就会完全不同,这真是……我就算想解释,也没法解释。只要陛下了解我就好了。”

“伯爵。这一点您不用担心,我仍然十分的相信您。”弗兰茨微笑起来。确实显得很诚恳。

不过……谁能够真正的相信一位君主的承诺呢?倒不是说弗兰茨是个习惯出尔反尔的人,而是……君主们制定政策的时候往往需要以国家需求为前提,因此“此一时彼一时”,随着不同阶段地不同要求,做出不同的选择,乃是最正常不过地。

现在弗兰茨需要格吕内伯爵,可以不计较对他的负面言论。以后会否改变心意……谁也不知道。

伊丽莎白皇后习惯于弗兰茨的身边有格吕内伯爵的存在,伯爵老成持重,很适合成为弗兰茨的谋臣,而格吕内伯爵也正是起到了这个作用。

帝国首相仍然是鲍尔,只是弗兰茨对他越来越不满了。鲍尔空有大志,手段却不怎么样,也不能够另辟蹊径改善帝国外交状况。他的外交手腕有时候显得很是生硬傲慢,是奥地利最令人讨厌的人之一。弗兰茨总想撤掉他。但因为没有合适地首相备选人,只得作罢。

久拉.安德拉西伯爵在一个恰当的时候,被当作首相候选人提了出来。

弗兰茨十分震惊:“不,我不能同意这个人选。”

“我也不同意。”索菲太后严肃的道。

“为什么呢?”茜茜装作不了解的样子,问。

“他曾经想要杀了弗兰茨!弗兰茨宣布对他的特赦已经是格外开恩了,竟然还有人想要一个暗杀者留在皇帝的身边?”索菲太后猛烈反对:“这坚决不可行。”

“只是作为一个可能的人选而已。并不是就要任命他。”伊丽莎白不以为然的道。

“即使只作为候选人,我也不能忍受!”

“妈妈,您不要太激动了,这对您地身体不好。”弗兰茨无奈的说。

“这是个原则问题!”

“……好吧,”茜茜暗中叹气:看起来,婆婆一定会坚持自己的意见了。跟愤怒的婆婆争执没有必要,茜茜主动退让,“否决这个提议。”

媳妇的态度总算稍稍安抚了索菲太后。如今弗兰茨更多时候会跟伊丽莎白讨论国家大事,索菲一来力不从心,二来面对越来越能干的媳妇。竟然有点气短。伊丽莎白能够考虑到婆婆地感受。主动退避,这令弗兰茨感到很欣慰。他总算再也不用夹在婆媳之间左右为难了。

之后。伊丽莎白悄悄的对丈夫说:“尽管安德拉西曾经是一个激进的反对派领袖,但是他的出发点乃是为了匈牙利的兴盛和进步,这总是好的,只是采取的方法不好。”

“茜茜,我明白你的意思。国家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能够跨越民族界限任命新的大臣,其实是很符合国家需要地。”弗兰茨是个保守地君主,但是不是头脑糊涂的人。

“你说地对,”伊丽莎白赞许的看着眼前这名日渐成熟的青年,“弗兰茨,我很高兴你能有一颗开朗的高尚的心。不管安德拉西以前做过什么,他现在已经宣誓效忠你,并且实实在在的在为奥地利和匈牙利的融洽关系付出了努力,我们应该看到他的努力。安德拉西此人不仅是一个普通匈牙利贵族,他几乎能够代表大多数匈牙利贵族,得到了他,就几乎等于得到了匈牙利。”

“我也仔细考虑过安德拉西的情况。就像你说的,他现在占据在一个极其敏感的位置上,我不可能放任他仅仅作为一名普通贵族游荡在布达佩斯,他有能力,而我希望他的能力能够为我所用。”皇帝淡淡一笑:“至于他曾经派人暗杀过我,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他并没有伤害到我,所以我觉得原谅他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想到自己刚刚加冕成为奥地利皇帝地那一年,到处逃跑躲避暗杀者和叛军。无比凶险、狼狈,都过来了……现在更没有什么理由畏惧此人。

“弗兰茨,”伊丽莎白很是惊喜,“很高兴你能这么想。”

“即使国家之间原本有怨隙,在合理的条件下也能够化敌为友,更何况仅仅算是个人私怨。”弗兰茨拿得起放得下,颇有些明君的风度。

“至于安德拉西的任命。先暂时搁置一下,母亲的反对意见总还是要顾及的。先让他在匈牙利待着。”弗兰茨思忖着:“让他参与匈牙利议会的建立与完善,如此可好?”

“这样安排极好。”伊丽莎白也很满意。

1860年地弗兰茨,已经有了一些明显的改变。他地思维方式不再是墨守成规的保守、冰冷,也学会站在别人的立场去考虑问题。伊丽莎白曾经跟她的哥哥路德维希说过:“弗兰茨受过良好的教育,青年时期处在充满呵护的环境中。如果有人谦卑的向他提出他无法恩准地请求,那他就会以和蔼亲切的口气加以拒绝。然而,如果有人对他提出强硬而有分量的要求。那么这种方式就会使他大吃一惊,他就会不知所措而做出让步。”

伊丽莎白很早就看出了这一点,在与弗兰茨婚姻生活的早期,她往往利用这一点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红衣主教华伦斯塔近月来频繁往返与维也纳巴黎罗马米兰之间,并作为罗马教皇的代表,会见了米兰总督费迪南德亲王。

年轻的皇弟跟老奸巨滑的主教谈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罗马红衣立即返回维也纳,连夜要求觐见奥地利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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