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可是来鉴定字画的？”
柜台后面的青年文士看到黎宠儿手中拿着画卷，穿着又不像是靠卖画为生的，善意地笑笑。
黎宠儿这才反应过来，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翰墨轩居然还提供鉴定服务？
正好，也可以让她对自己的画在这个时代的价值有一个明确的定义。
“鉴定一次需要五两银子。”那文士又道。
黎宠儿二话没说地掏出了五两银子放在柜台。
随后青年文士唤了一旁的伙计，领她去负责鉴定的地方。
黎宠儿跟在这名伙计的身后，一直往三楼的最里面走。
到了尽头的位置，才发现这里竟然有一个用围屏围出来的小隔间。里面摆了一张茶桌。此刻正有两名文士在里面下棋。身后各跟着一个小厮装扮的仆人。
见到伙计带了人过来，面对着门口的中年文士抬起头看了一眼，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又继续下棋。
“……”
难道姐的存在感就这么低么？
还是伙计机灵，看出了黎宠儿的疑惑，悄声在她耳边道：“齐老在下棋的时候最不喜欢人打扰，有事情都要他一盘子下过才行。”
黎宠儿无语地点了点头，知道这就是文人的酸腐性子。猜想这齐老这么大的架子，孔先生还没把他辞退，必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也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