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她被憋得又羞又恼的憋屈小模样。
就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真是可爱撩人的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捏捏她巴掌大的小脸蛋儿,揉揉她的头,抓来怀里便是一顿亲。
只不过,山路难开,他必须专注。
侧目睨一眼正在咬指甲,似在寻找对策的夏心夜,厉天爵不经意拧眉。
看来在部队野营地他不在的这几天,她没少吃苦。
本来就瘦瘦弱弱的,明显就又瘦了一圈。
琢磨着回了京市应该怎么给她补回来,就见身旁不安分的人似是想对策失败,小手拍打着车窗恼羞成怒嚷着就要跳车。
“士可杀,不可辱!”
“承认吧,厉太太,你在意我。”
“在意你个锤子!”
夏心夜差点一个没忍住就破口大骂了。
“都写脸上了。”
“毛线啊,有那么明显吗?”摸摸自己的脸,夏心夜懊恼的破口而出,惊觉自己好像不打自招了,哀嚎一声,捂住脸,突得话锋一转,不顾系着安全带,侧过身瞅着厉天爵就道,“我说厉先生!这世上女人那么多,你随便找个的过来扔她一脸支票让她去整容医院整成那‘羽毛’还是‘鸡毛’的样子不就好了?你为什么非得咬着我这么一个纯良的宝宝不放?何况我身前可是一马平川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大的?”
然而,厉天爵接下来的话,却让夏心夜万万没想到,这奠定了日后他俩操|蛋关系的基础。
论一对让人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的可怕夫妻是如何生成的……
“夏宝宝只有一个。”
“哈?”
好像没听明白似的,夏心夜一脸智障样。
“我的厉太太,只有一个,她,叫夏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