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工人发完三个月的工资后，就没动静了！”
“市里的工作组找农药厂的厂领导谈话，他们说剩下的钱，不是不发了，而是买新机器和还债！”
王琛拧着眉头道：“还债？还银行的债？”
方雨韵摇了摇头道：“银行的债，他们卖完地之后，银行就直接扣下了！”
“是三角债！”
王琛秒懂，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三角债是个很普遍的现象。
方雨韵又道：“其实还债什么的都是假的，都是借口，因为当时有消息传出，说是有人举报厂领导贪污，省里下来了调查组！”
“其实根本就没那么回事儿，省里根本就没来调查组，举报厂领导贪污的信件，几乎每天都有，市里、省里甚至中央，都有！”
“但市里没打算在这个节骨眼上，调查他们！”
“是想着等新厂走上正规了，再算账！”
“结果这消息一传出来之后，八个厂领导，全跑了，携款潜逃！”
王琛：“……”
“市里既然有了算账的打算，怎么还让他们携款潜逃了？”
方雨韵道：“他们用买新设备的借口，给境外打的款！”
王琛不吭声了。
摸出烟来抽了两口，王琛才道：“算了，不说这个了！”
“这楼里的办公用具什么的，都有吗？”
方雨韵摇了摇头。
王琛道：“那你去订购一批吧，要质量好的！现在去吧，我在这里静一会儿！”
方雨韵道：“好的，王总，不过，要借你的车用一下！”
王琛疑惑的看着方雨韵。
方雨韵道：“王总，我打车来的，这里太偏，打不到车！”
王琛一拍脑门：“怪我，是我疏忽了，这样，你先去买几辆车，买一辆a8l，买几辆a6l，做办公用车，那辆a8你先开着，买最高配！a6l买时尚款的！”
说完王琛又道：“办公用品什么的，发票记得收好，等那边的人来了，交给财务！”
……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离开的方雨韵，王琛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方雨韵今天的话很多，而且话里有话，这藏着的意思，他多少猜出来一些。
晚上那顿饭，怕是不好吃。
抽了一只烟，王琛拉开了系统商城，搜索了一番，看到了他想买的东西，仿生机器人。
价格不贵，100万一个，王琛一口气买了10个出来，外貌都给调成了歪瓜裂枣。
“老板！”
王琛点了点头：“你们谁是领头的！”
10个仿生机器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站出来道：“我是1号！”
王琛明白了，这帮机器人没人领头，只是这1号先被兑换出来，所以默认了。
“行，就你了，你以后跟在我身边，不过你得有个名字，联网自己搜搜，然后起个名字！”
1号秒回：“王毅向您报道！”
哟，这名字起的，也不怕咱们大外交部的人来揍你。
“叫易吧，容易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