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教授听到了他们是外地警察。ぁぁ心里咯噔一下。事情闹大了竟然是异地办案。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因为周涛觉得可能他们也并不知道什么何况这个事情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情的。
于是周涛往沙发上靠了靠说“问吧，问吧，我还以为你们是本地的公安呢，你们也别误会。”显然要提刚才把局长牵扯出来的掩饰一下。
陆天笑说“我们只是例行问话，其他的事儿，我们不管的。”
“好的，好的。”
“您在本地大学教书，职位是教授是吧。”
“对的。”
“死者吕方和你什么关系”
“我的一个学生。”
“有传闻说，她生前遭受到了你的性侵。”
“这就是造谣，绝对是造谣，不是真的。总有人喜欢编故事，没法子的。人民就这样，喜欢听刺激离奇的故事，什么师生恋啊，什么不伦恋啊。都是编故事，不值得信的。”
刘三万说“周教授，你知道作伪证的下场吧。我劝你最好如实回答问题。”
陆天笑也说“我们问的问题，不是空穴来风瞎编的，都是有证据的，有线索的。”
周教授听了这个话，脑子里转了转开始想，他们手头难道真有证据吗，不会啊，局长已经说了，证据他们都销毁了，所以这是来诈我的吧。于是想了想又说“我和她真的没啥关系，他就是我带的一个学生，一切事情都只限定在师生关系之间。”
陆天笑想，看来要不找到一个突破口，这个周涛是不会说实话的了。陆天笑正色说“有证据显示，他生前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你打的，她的日子也记载了你对她做的一切。当然，在一些衣服上，我们也找到了精斑，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留的。精斑正在化验中，属于谁的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
周涛一听，心里立马觉的不妙了，这一个个证据就很容易形成证据链。于是说“是，我和她发生过性关系，但是双方自愿的。”
陆天笑听了就是一个冷笑。“自愿的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承认。”
“我有家庭，我有孩子，我还在大学教书，这种事情，我当然要考虑影响的。”
“你考虑对你的家庭，事业的影响，你考虑过对吕芳的影响么都被你逼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