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走进‘大江酒楼’时已经一点多了,T恤上有几点溅的血迹,让人觉得触目惊心,不过不是太多,一直在楼门厅候着他的卢永剑一肚子不满,这人真是好大的脸,县长请客都敢迟。
几次打手机上去请示项县长,要不要先开餐,项雪梅都不同意,居然说了句等不来不吃饭。
终于等住这位爷爷了,卢永剑一眼就看眼他浅色T恤上的血绩,心下一惊,出事了又?这还不算啥,主要是看见凌寒开着没牌的奥迪A6把他吓坏了,这是市长级的车啊,就是市里那些有钱的大企业家也不敢买这车坐,那是对书记和市长表示的一种尊敬,他可好,牛!
凌寒上楼后问清卢永剑几号雅间之后,说你先过去,我去一下洗手间就来。
卢永剑心说肯定要是去洗那几点血痕吧,心下很是狐疑,趁这机会自已先给项县反映点情况。
等凌寒来到雅间时,卢永剑守在门外,推开门放他进去,才对侍立在雅间门外的那个女侍说,里面人不喊不要打扰,有工作要谈,那女侍也在电视上见过县长,激动的连连点头。
吩咐了这话之后,卢永剑才一个人下楼离开,侍候领导真是不容易,也不知他们要谈什么?自已这个秘书居然连饭都蹭不上,下楼上了车对司机说,咱们回春面馆混一顿吧。
凌寒还真是洗那几点血去了,只是没能完全洗掉,留下了浅粉的痕迹,还弄的胸襟湿了一片。
雅间里只有项雪梅一个人,美眸灼灼盯着凌寒,似要看透这个小男人一般,刚才卢永剑和她反映的情况让她为之一惊,却也不是不能接受,必竟自已是外来户,在外面见过大场面。
卢永剑说凌寒衣襟前有血,可能是来迟的原因,另外还说他开着没牌奥迪A6来的。
“项县久等了,有点小事耽误了一会,实在不好意思。”凌寒坐下又道:“点菜吗?”
项雪梅点了点头。“你点吧。我随意。你想吃什么就点。我可没你那么小气。”
凌寒知她是戏言前两天自已请她吃那一餐地事。笑了笑唤进侍女随便点了几个素淡地菜和一些主食就将侍女打发走了。项雪梅蹙蹙秀眉。“我可没让你省。抠门啊。一个荤腥也没有?”
“呵……油腻大了不好消化。女性都爱保持体形。我认为项县也不例外。”
项雪梅横了他一眼。扑哧一笑。声音很低地道:“我是真饿了。想着红烧肉挺香地。”
“该吃就吃嘛。吃了后多运动一下就把热量消耗了。一会补个红烧肉。我也想吃。怕馋了你。”
这份细腻体贴地心思让项雪梅心中微微一颤。这家伙还真是个会有意无意到处留情地风流小子。再看他一眼淡若悠然地神态又不由佩服。还没几个年青地男性在自已面前能坐这么稳地。
“解释一下让我等到你一点十分的原因吧,胡编瞎造的话红烧肉没你的份。”
凌寒掏出中华抽出一支点上,也不怕项雪梅看到烟盒,深吸一口道:“卢秘书没汇报吗?”
项雪梅没答他,却暗赞他的聪明,望着红红的烟盒道:“现在的副科级都改抽中华了?”
“嘿……还是马大山孝敬的,我哪买的起呀,总不能浪费吧?给人我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