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居然敢囚禁朝廷命官,你们可知这是要杀头大罪,若我半日后没回复纪大人,他可是要直接带兵攻打此地!”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李英睿强作镇定,拉虎皮扯大旗道。
“呵,纪大人是吧,等下我就去拜会他,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选择吧!”面对极度压抑愤怒的李英睿,卢志康毫不在乎道。
“好!我合作!”李英睿在袖中的双手已经的死白,试图以缓兵之计拖延时间,待得他们不注意逃跑或找机会向知州报信,想着忍忍就会见到转机道。
“行啊,不错!笔墨伺候李巡检,我念他写,你们都是证人哦!”卢志康信心满满,丝毫不怕对方假投诚等等麻痹自己道。
等了一会,东西上齐后,由卢志康念,执笔记录的李英睿没写多少字,就开始冷汗沁出额头,再怎么都不敢写下去了。
这些内容有部分他是知道的,乃李知州的黑料,还有坊间传闻等等,总之除了给筹委会表决心外,就是他最大靠山李知州不知真假的黑料。
这份材料是由情报部门和图书馆联合所写,结合历史《崖州志》等史书找到李知州生平,和当地百姓传闻捏造而成。
李英睿若真写下去签字按压,就凭这份材料,他就永不得翻身不敢有二心,若不遵从其意,等待他的也只能是软禁。
所以他猛的摔笔入怀,直接站起身来准备拔剑,结果被早有准备一直盯着他们的治安队发动突袭,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在治安队一群人一拥而上,用训练的合计之术,棍棒尖刀擒拿有序齐上,三下五除二就缴了六人的器械。
让一旁已拔枪指向几人的卢志康松了口气,能不用手枪还是不用的好,毕竟若真死人在派出所,也是麻烦事一件。
“你们搜下李英睿李大人和他随从的身,舞刀弄剑多危险啊,来了希望港就是客,哪有让客人带刀兵这样危险之物的。
若你们老实听话,一日三餐自然有人送来,你们五人每月八钱银子俸禄,只比普通治安队少一点,李大人好歹有官身,就给二两好了,并允你们每日到派出所外的码头逛逛。
若得到认可,希望港的独家货物,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给你们销售,好自为之吧!”卢志康说完,也不理挣扎的几人,直接出了派出所。
“你们这些刁民,你们这是造反!是要株连九族的,现在放本官离开,本官还能给你们求情保你们一家老小性命!”看卢志康远去,已被单独锁在拘留室的李英睿大喊道。
治安队看管的人,没一个理会,任凭他喊破了嗓音也无动于衷。
折腾好一会后,能独自远游并携剑防身的李英睿,懊悔的跌坐在床板上,双目无神的看着铁窗外的天空。
他哪能想到这次满怀壮志之行,结果会落到如此田地,当初若能再想细一点,不被金银权势蒙蔽理智多想一些,或许就不是如今这般田地。
能独家供应琼州乃至更远广州奢侈品的海商,怎么可能没一点势力和胆气,路上纪百户的百般推脱异常,到崖县就病倒避而不见,哪一个不是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