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一段三十秒左右的打桩短视频开始在斗音，慢手，b站上火热传播。
播放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
画面中，正是许凡在教育局训练场的打桩录像。
正是当时在场的围观群众，随手拍下来的一段。
标题更是为了博人眼球，写成了《震惊，高中打桩新纪录，二十秒八万八！》。
海量弹幕从公屏上秒过。
“卧槽，我点进来之前还以为是个标题党，没想到真的打出了八万多的伤害。”
“开玩笑的吧，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打出这么高的伤害？他那把武器是什么来历？”
“看录像，好像是专门为散人设计的武器，可以在战斗过程中，转化形态，不过……散人不是在几十年前就淘汰了吗？怎么还有人尝试啊。”
“这把武器的攻击力好高，该不会是神话武器吧？”
“前面的你在想屁吃，神话级武器，全国都没有几把吧。”
“就是，有能力制造出神话级装备的，也就只有炎科院的那帮大佬了，可他们怎么会为了散人去设计武器啊？”
“就算不是神话，也起码会是传说，或者是史诗级的武器吧，羡慕啊。”
“卧槽，卧槽，卧槽，你们难道没看出来这家伙是谁吗？这不是那个打破叶秋大神纪录的许凡吗？”
“啊？许凡？对，我想起来了，暗黑雷鸣废墟的通关录像公布了，打破叶秋大神的那个高中生，确实也是个散人。”
“那岂不是说，这短视频不是剪辑合成的了？真有这么恐怖的存在吗？”
“散人拥有上百种技能，在二十秒的规定时间内打出这么爆炸的伤害，确实是有理论可能的，不过……能够将理论变成现实，这家伙也真是够变态的了。”
“我记得兴城高中只是个十八线城市的中学吧？连国家重点都算不上，到底是怎么培养出这个家伙的。”
“切，我倒是觉得，这家伙就是那种小镇做题家，为了应付高考，才搞了散人这样的小手段，这个视频，指不定练习了几百上千次才打出来。”
“确实，我也不相信是这家伙一次就打出来的，应该是反复尝试，选择了最好的一场。”
“散人没有高伤技能和被动技能，游戏还能重开，人生可不能重来啊，这家伙算是废了。”
“这家伙，完全是牺牲了自己的未来，为兴城出头，唉，可惜，估计也是被逼迫的吧。”
……
一时间，有关许凡的话题，第二次被顶上各大平台的热搜前十。
对于许凡的打桩短视频，更是形成了两极分化，褒贬不一的情况。
有的人，是真心佩服许凡战斗时的潇洒，流畅。
有的人，则觉得是兴城以牺牲一名高中生的未来，来赚取流量，带动话题。
因为谁都知道……
散人是没有前途的。
哪怕是打破了通关纪录。
未来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甚至……
帝都大学招生办的马海龙主任与大三学生王飞。
此时正在赶往兴城高中的高铁上。
“估计明天就差不多能到兴城高中了吧。”王飞的心里有些激动。
他还是第一次跟招生办的领导，跑这么远的地方来挖人。
特别是许凡的通关录像。
他在学生的时候，研究了不下几十次。
可无论是那一次，他都觉得，许凡很有成为战斗法师的天赋。
如果能转职成战斗法师。
他未来的高度，说不定能追赶上今日的叶秋！
让这样的苗子选择了散人。
无疑是兴城高中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