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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好事他从没想到我,得了性病却传染我(1 / 2)

边缘女人 胡杨林 更新时间 2019-09-09

 看上去,她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

她的脸长得有些特别,硬朗是她脸部最明显的特征。只须稍加观察便能发现,她的深眼窝、高颧骨,略略凹陷的脸颊,有些上挑的眉毛,全都给人一种柔中隐硬的感觉,似在向人们示意着什么。

“会是什么呢?她的个性也很硬朗吗?”我禁不住一遍遍地忖量。

“头需要按吗?”硬朗女人的声音有点儿生硬,目光有些拘板,缺乏温柔的感觉。

“可以呀。”我及时回应了一声。

接下来,硬朗女人没再说话,而是投入地按摩起来。初步印象,她不像是一个话多的女性。“今天我能和她好好地聊一聊吗?”我心里想着这个问题,对此我还真吃不大准。

“用力够吗?”过了好一阵子,从硬朗女人的嘴里,终于冒出了第二句话。

“不错啊,恰到好处,感觉很舒服。”我由衷地赞道。

“谢谢。”硬朗女人移动双目,态度友好地看了我一眼,唇角挂着一抹懒洋洋的微笑,直到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温柔的色彩。其实,在享受按摩服务的过程中,我已经隐隐约约地感到,她的温柔度还是挺够的,只是这温柔度没有体现在她的表情和话语中,而是展现在了她的手掌上。她的一双细细润润的手柔柔地移动着,轻轻地抚按着,将手的柔情和温度都传递给了我。

“你学这行有多长时间?”

“十多天。”

“不会吧?你的动作好熟练,功夫不一般,十多天学不到这个程度。”

“我说的是学了十多天,没有说只干了十多天,我干这行不算短了,已有一年多。”硬朗女人向我解释了几句。

“哦,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正儿八经地学按摩,你只学了十多天,对吧?”我注意到硬朗女人说话极其注重准确性,抠字眼抠得蛮有水平。

“对呀。”

“学的时候,有师傅教你吗?”

“有,有专门的老师,我初入这行是在一家很大的休闲中心,大店比较讲究技术,也重视培训,所以我的基础打得很牢实,手艺应该还过得去。”

“嗯,没说的,基础是很牢实。培训时,需要交学费吗?”聊着聊着,感觉硬朗女人的话并不少,也愿意和我交流,我的心里有底了,提问的速度明显加快。

“要交的,上班前除了要交押金,还要交五百元的培训费,不交就上不了班。”

“当时,你对这行了解吗?”

“不怎么了解,只是听我的一个老乡介绍过,我老乡也是在休闲中心上班,但她比我早来深圳半年,在老家时,我们是很要好的姐妹。”

“你对这个行道的了解并不多,就大着胆子交了五百块钱的培训费,没有犹豫过么?”

“没有。”

“当时,你有信心把培训费挣回来?”

“信心肯定有,要想干一件事情,就得有信心,犹犹豫豫的,怕这怕那的,还不如不干。”

“听硬朗女人说话,让我感受到了她个性的硬朗。很明显,她是一个爱拼的女性。“在干这行以前,你从事什么工作?”

“在工厂上班。”

“具体做什么呢?”

“车工。”

“开车床?一个女性摆弄个大车床?不简单。”“硬朗”一词,又一次跳入了我的头脑中。

“有啥不简单的,在我们工厂,无论是刨工、钻工、磨工、车工,都有女人在顶着干,干得一点不比男人差。很多事情,你们男人能做,我们女人也能做,说不定还做得更好。”硬朗女人性格中爱拼好胜的一面,坦坦荡荡地溢露着。

“你干车工,干了多长时间?”

“四五年吧。”

“是在什么地方上班呢?”

“在成都郊区,不过我不是成都人,我家在川北农村,我是从仪陇老家到成都打工的。”

“哦,你是朱德元帅的老乡哟。”

“怎么,你知道咱们仪陇这个小地方?”

“听说过,但没有去过。”

“就因为朱老总是咱们仪陇人,你才知道仪陇的吧。”

“你说对了,这工一打,就打了四五年?”

“是,我老公和我在同一家工厂嘛。”

“你当车工时,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开始时只有四五百块,后来有六七百块。”

“来到这里呢?”

“一般也就一千来块吧。”

“拿到手的,并不比成都高多少呀。”

“可是没有当车工辛苦啊,你看我这手,伤痕累累的。”硬朗女人抬起肤色泛黄的手臂,指着上面的五六处疤痕给我看,还给我解释道:“这些伤疤都是车床开动后,让那乱飞乱溅的火花屑烧伤的,伤好了疤子却消褪不掉,只能留着当纪念品了。”

“穿上长袖工作服,不就可以避免受伤吗?”

“不现实,成都夏天的气温本来就高,车间更是又闷又热,人在里面就像钻进了蒸笼里,混身是汗,衣服被汗水湿透后贴着身子,难受得很,穿上长袖就更不舒服了。”

“你老公在深圳还是在成都?”

“在成都。”

“他没有和你一道出来?”

“没有。”

“你一个人出来,远离老公,恐怕不仅仅是当车工太辛苦这一个原因吧。”

“别的原因当然也有。”

“和老公闹矛盾了?”

“我们离婚了。”硬朗女人没有回避我的问题,而是开门见山地给了我一个清晰的回答。

“为啥呢?”

“一个家庭走到非散不可的地步,往往都是男人造成的,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有什么不好,非得惹出点祸事才舒服,这叫犯贱!现在社会上不是流行着一句话么,说男人不能有钱,因为男人有钱就变坏,可我觉得,这话说得太片面。”

“是吗?”

“这话对男人总结得不够彻底,给男人留了情面,依我的经验,男人有钱没钱都可能变坏。我男人不是有钱人,只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打工仔,说白了就是一个临时工,连自己手里的饭碗都没有端稳当,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打落在地,他能有几个钱?可就因为他是男人,还不是说变坏就坏了。”

“他是从什么时候变坏的呢?”

“女儿四岁的时候。”

“在此之前,他有没有变坏的迹象?”

“没有。”

“你们结婚也有好些年了,一起生活这么久他都没有变坏,怎么一下子就变坏了呢?”

“有社会的原因,也有他自己的原因,社会像个大染缸,他自己呢,缺乏责任感,经不起外面的诱惑。过去他从不到外面鬼混,不知道社会上还有那么多的诱惑,一旦开始鬼混,他就陷进去了,陷进去就变坏了,出不来了。”

“以前你们的感情如何?”

“很平淡,我们之间话很少。”

“这可不是好事,夫妻之间,还是话多一些比较好。”

“我知道。”

“你不想和他多说说话?”

“没兴趣,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一直都没好感吗?”

“是啊,从开始到结束,我都没有认真爱过他。我们两家都在农村,相隔二十多里路,我俩是由他亲戚介绍才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我就不喜欢他,不是他长得不怎么样,是性格合不来。他太内向,见到我不大话,对我有点爱理不理的样子,我心想你不理我,我还不愿理你呢,我就冷淡他。结婚以后我俩的脾气都没改,我们的感情也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是不大说话,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好听。我呢,和他差不多,也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明明不喜欢他,却又嫁给了他,何苦呢?”

“没办法,我是很不喜欢他,可是有人就是喜欢他。”

“是你爸妈喜欢他吧。”

“就是就是,他们太喜欢他了,那时我还在农村干活,他已经在成都上班,能拿月工资了,在这点上他很逗惹我父母的喜爱。他不大爱说话的性格,我父母是了解的,可他们觉得男人不多言多语是优点不是缺点,说他人老实,又在工厂上班,结婚后我在生活上可以有个依靠,还说我做他的老婆,等于是到大城市求发展,将来会很有奔头。我们家的家教很严,大事从来都是父母拿主意,既然父母都喜欢他,我就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委曲自己,顺着他们的心愿算了,我不忍心让两个老人为我的事情费心伤神,他们还不都是为我好么。就这样,我把自己勉勉强强地嫁掉了,我不是为了自己出嫁,是为了父母出嫁。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后悔,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就得自己定夺。”

“你说他变坏了,是指他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吧?”

“是呀,他以前下了班都是直接回家,从不在外面耽搁,可是就在那一年,他突然一下子变了,经常很晚才回家,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极不耐烦,说是和车间的同事到外面玩去了。我们虽然在同一家工厂上班,但不在同一个车间,他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我搞不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多问别人,这种事情太敏感,只要一问别人,等于暴露了我对他不信任的心思,容易遭到人家议论。我只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不想招惹风言风语,那多烦人。”

“你很维护你们的关系。”

“已经做了夫妻,就不希望三天两头闹矛盾,尽管我心里怀疑他,但是由于我不敢问别人,只能是他怎么说我就怎么信。可他太让我失望了,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回事,他就像一个感情骗子,一直在欺骗我。后来人家告诉我,说他在外面玩女人了,玩的时间还不短,我知道后肺都气炸了。我一天到晚比他辛苦得多,不但包揽了家务事,为了能够多挣几个收入补贴家用,晚上我还经常加班,为的就是挣点可怜的加班费。可他倒好,不但从不加班,还跑到外面乱搞一气,把别的女人抱来抱去的,抱够了再回到家里对我骗来骗去,把我当成大傻瓜一个,他这样对我,我怎么受得了?我生来就是一副直肠子,听人家这样说,我再也无法忍受。有一天晚上他回到家里,我就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我对他说,如果他做了错事,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只要认了错,保证以后不再出去乱来,我可以原谅他。但他一口咬定自己没犯错,还责怪别人打胡乱说。我多问他几句,他就发火耍态度,骂我神经过敏,说我没事找事,还动手打我。我看他气呼呼的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没觉得他是装出来的,就又信了他一回,不再多说什么。”

“事实如何呢?”

“事实是他早已烂透了,都成了烂人一个,而且那次谈话没有一点效果,他不仅没把坏毛病改掉,反而变得更坏了。过去他玩得再晚也会回家,后来倒好,有时竟然连家都不回了。我们住的条件虽然很差,只是一间租来的农民房,但家就是家呀,怎么能爱回就回,不爱回就不回呢?”

“他不回家,你问过原因吗?”

“问呀,可他总能找出一大堆理由,到茶馆和朋友喝茶聊天,去朋友家打牌,都是理由。我呢,又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女人,也做不出跟踪男人的事,只能捏着鼻子哄眼睛,强迫自己相信他的鬼话,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他再也无法隐瞒,才不得不承认。”

“发生了一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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