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笑出声，“丑。”
片刻静默，她低低闷闷的道：“我美貌无敌你也不喜欢，丑点就丑点，我怕何家死咬着你不放。”
霍南城看着她低眉顺眼满是忧愁的表情，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也不过短短一秒钟就继续了。
“待会儿录完笔录就回学校去，别再给我惹麻烦。”
柴晶晶咬唇，知道这件事是因她而起。
看了眼已经擦完药把药膏放进他外套口袋里的男人，他神情温和，唇边还噙着淡淡的笑，看不出喜怒，她不知道在他心里是不是会嫌她总是给他惹麻烦。
打架，喝酒，也曾闹进警局，还……一而再的破坏他交女朋友……
他应该是讨厌她的吧。
却又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就好像他前世欠下她的债不得不还一样。
这个念头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柴晶晶下意识的抬头看他的脸，他摘下的眼镜和腕表都落在黑池了，此时五官很清晰，很立体，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
很然觉得可笑，要说谁欠了谁的，也应该是她欠他的才是。
只不过即便她想以身相许，他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