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无颜再坐下去,在下一站下了车。反正已经不远,溜达回去,顺便想想这些乱如麻般缠在一起的问题。信步走着,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却想起见别的事来,奇怪啊,早上起来时候,我不是还万念俱灰的什么也不想干么,怎么此刻又开始如此关注这个案子?
呵呵,这是不是说明,我其实并不大喜欢司徒雪的?
这个理由令我自己我很满意,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的往办公室走去。
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马志已经把那张图发到我的邮箱了。
我打开来,开始聚精会神的观看。
怎么说呢,抛开我心有疑虑这一层不谈,这张图真是相当不错。
称得上是玲珑妙致、纤毫毕现啊…
那盈盈一握的纤腰、那丰满的…
越看越觉得好看,眼睛几乎舍不得离开屏幕…
等等,我用力一掐自己的大腿,悚然惊醒。
大概是是有了上次棋局的经验吧,我还是不能全身心投入,所以在关键时刻清醒过来,好家伙,赶上红楼梦里边的《》了啊。
我舔了舔嘴唇,发现嘴唇很干。这说明我的体温有所上升,医学标明人激动或者冲动的时候是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这张图肯定有问题,似乎可以迷惑心智,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只怕又着了道,回头被人发现我堂堂茅山继承人看着黄图死去,那可糗大了。
可到底是什么问题呢?棋局可以一步步诱人进入,这图可是赤裸裸的摆在这了,左看右看也不知道啥问题。
我正在埋首钻研的当口,猛听身后嘿嘿一声笑。
可能是我太过投入吧,老谢凑到电脑前我才发觉,下了我一跳。他最近总是外出,也不知道在忙些啥。
“嘿嘿,”他干笑一声,没说话。
我大窘:“这个,主任,我说我在研究案情,你信么?”
“啊,信啊,怎么不信。”他莫测高深的一笑,拍拍我的肩膀,充满理解万岁的意味:“当年主任我年轻时候也常常研究案情,只不过那时候没这么发达,案子少啊。”
“主任,我真的是…”
“是是,你研究着,我不打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