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这根晾绳上面确挂着一张人皮。
那张皮不是别人的,正是吴阿姨的。
她是被倒着挂的,我看到她的同时,吴阿姨的那张人皮脸也正对着我。
我真的大便都要吓出来了。
我敢发誓,如果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不是尼龙做的,我直接就能够将它崩裂。
我现在也缓过劲来。
这所谓的内脏根本就不是家畜的,正是吴月华的。
想到某种可能,我瞬间头皮发麻。
吴月华洗澡的时间,也就只有十五分钟。
是什么人在这十五分钟内,潜入房间里,没有让吴月华发出半点声音,干净利落的将她的皮给剥下来。
冷风还在吹着,但是阻止不了冷汗一直留个不停。
我此刻浑身都湿透了,就像是从河水里捞上来一样。
等等,冷风,窗户,难道是有人从窗户里摸进来不成?
我下意识的看着卫生间里的窗户。
看到的玩意差点把我吓哭了。
有一个面色发白的女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那个女人只露半张脸。
我能看到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这半张脸很熟悉,这笑容也似曾相识。
我吓的,用手指着窗户外面的人脸。
嘴里啊啊啊啊啊的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
当一个人恐惧到了极致的时候,他的声带就会失音。
窗户上的白色半张人脸,在我的注视之下,逐渐的模糊不清,最终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紧绷的琴弦才松弛下来。
虽然我已经吓尿了,冷汗把衣服浸湿润。
但是因为曾经的经历,我的脑袋瓜子好歹也保持一些清醒。
吴月华惨死,这个露出半张脸的女人肯定是凶手。
这个女人到底是和吴月华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因为吴月华太过放荡,勾引这白脸女人的丈夫吗?
这个可能性极大。
不少惨绝人寰的案子,百分之八十都是和有关。
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沉思、
“砰砰砰,砰砰砰的敲门声”
我的脑袋一下子炸锅了,这尼玛,那个女人该不会又回来了吧。
认为我看到了她的脸。
而我又是现在处于捆绑的状态,她难道想要杀人灭口。
想到这个层次,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从这个女人的杀人手段来看,绝b是个变态。
将人活活剥皮都能做出来。
待会,这卫生间的晾绳上,会不会多了一个人皮。
越想我越紧张。
这种死法太窝囊,就是变成鬼了也不能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