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这里，赶紧道：“两位姑娘请留步，不知二位姑娘的口脂是何处买来？”
海棠看向知秋，知秋却不言语。那掌柜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关键在知秋身上，便凝视着知秋眼睛道：“两位姑娘，我叫如意，是这婉清阁的掌柜，婉清阁是陆家的产业。”说到这里，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见知秋和海棠都没什么表情，心里暗忖，这两人莫不是景州府的，竟连陆家都未曾听说吗？
“二位姑娘，可否将这口脂的来处告诉如意，如意愿赠送本店最上层的脂粉。”掌柜的取出两盒黄金刻花的脂粉盒，递给知秋。
知秋在心中冷笑一声，一盒脂粉就想收买她？！笑话！
她看得出来，这掌柜的虽有些手段，却有些自作聪明，一上来就想用东西收买她，姿态高高在上，并不是合作的好人选。况且她只是掌柜，又不是这店铺的东家，最多算是中层，跟中层打交道会有许多麻烦，她更希望与高层直接建立联系。
“那恐怕要叫掌柜的失望了，我们所用的口脂都是朋友所赠，并不知道出处。”
知秋说完便和海棠出了胭脂铺，如意有些失望，眼中露出些遗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