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走,朱正刚靠在坐垫,闭了眼睛想心事。说实话,他对罗莎莎也没什么好感,可她对人巴心巴肠,同时感觉她有骨气,总不能平百无故拂逆人家好意?现在听两人这样一说,这女人还真不简单,甚至,还烂。心里连连告诫自己得小心,不能踩虚了脚铸成大错,要是那样,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一觉睡醒,日头已经西沉,轿车里还是只他一个人。心里好孤寂,走出车外活动一下筋骨,就见刁枚同红花镇镇长谭万春挤挤挨挨着,走了过来。隔好远,谭万春就打招呼,朱助稀客啊,到得红花,怎不到政府来看看大哥,你脚可真干贵哇。
朱正刚道哪里哪里,我们马上得走,赶时间呢。
谭万春嗔怪道,不就是个破文化节,打什么紧?无论如何得把晚饭吃了再走,不然,我可生气了。
朱正刚说,谭镇长真的我们要赶路,以后罢。
这就是老弟你的不是了,人家刁大美女就实在,一到就来看大哥我了。你啊你,还是放不下你大学生架子,是瞧我们大老粗不起?
刁枚说,谭大哥你不懂,这就是我们朱助的优势了。你我那破函授大的水文凭,哪里不能混?
谭万春说,就是,所以啊,人比人,得投河自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