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还说没有,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皇甫昶辰语气带着一丝的愠怒,却又是心疼的擦了擦云拂末快要流下的眼泪。
云拂末摇了摇头道:“皇甫昶辰,你是从小到大第二个对我那么好的人。”
云拂末说的是前世,前世母亲太早死了,压根没有机会对她好,父亲却一心一意的要将她致死,唯一对她好的只有师傅一人。
现在皇甫昶辰却比师傅对她还要好。
皇甫昶辰闻言一愣,第二个?
皇甫昶辰没有过多的去纠结这个问题,皇甫昶辰将手中的红糖水一勺子舀起凑到了云拂末嘴边道:“张嘴!”
云拂末点了点头张开了嘴巴,皇甫昶辰满意的将红糖水喂给云拂末喝。
云拂末也很享受皇甫昶辰的伺候,这一幕异常的和谐和安宁。
煞九一走到听风林门口就看到了那么一幕,心底是有些不平衡的,他们的主子,影煞的主子,竟然好声好气的哄着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喝水……
煞九握了握拳头转身离开了听风林门口,煞九来过的时候怎么可能瞒的了皇甫昶辰?
皇甫昶辰眯了眯丹凤美眸却没有说什么,而是乐意的给云拂末喂红糖水。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云拂末也喝完了那小汤盅中的红糖水,皇甫昶辰满意的看着好似仙子一般的云拂末,皇甫昶辰将一件白色的狐裘披上了云拂末的肩头道:“窨娘和绝色纺消失了!”
“什么?”云拂末闻言倒是一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呀?”
皇甫昶辰淡淡的述说着影煞打听来的事情,也将那个储存袋和那耳钉交给了云拂末。
云拂末有些愣神的看着手中的储存袋和曼珠沙华形状的耳钉问:“皇甫昶辰,你说我脸上这玩意儿也洗不掉了?”
“嗯。”皇甫昶辰点了点头不避否。
“开什么玩笑,要我顶着这样的脸?”云拂末虽然知道自己此刻的容颜很是绝色,可是,顶着这样一块诡异的脸,还真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皇甫昶辰将那块血樱花的面具戴在了云拂末的脸上,皱了皱眉头还是取了下来道:“违和。”
没错,就是违和。
脸上的罂栗花妖冶逼人,盛华无双,配着一件碧蓝色的长裙的确是违和的紧。
“呃。”云拂末无奈的摊了摊手,她也没办法,不过易容是可以的,可是难保没有第二个窨娘出现,又识破了她的易容术。
云拂末盯着皇甫昶辰那张妖孽至极的脸庞,忽然间朝着屋子冲了进入,皇甫昶辰张了张嘴巴想说小心点,可是忽然又自嘲的笑了笑无奈的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就这丫头也会摔着?
皇甫昶辰疑惑云拂末去干嘛,当看见云拂末拿着他独有的暗金色布满精致纹理的面具就愣了一下。
在门口守着的影煞也愣住了,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块面具还有一个特殊的意义。
云拂末嘻嘻的一笑将暗金色的面具戴在了脸上,皇甫昶辰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就看着云拂末将他的面具戴在了脸上,那原本偏大一些的面具此刻却恰好合适的戴在云拂末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