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繁星说不出来话，她只能不住摇头，可周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不，还是有一个的。
沈羡就相信她是无辜的，好歹看了那么多年的小说，没有一个女主角能干出偷同伴三根肉肠吃一根藏两根被抓个正着这样的事。
所以这肯定是栽赃陷害。
眼见可怜巴巴的小姑娘被逼着道歉认错赔钱，沈羡摸着自己的良心站了出来。
“那个...我有个问题，你这肉肠，香吗？”
知青们看向她，心里猜测她是要换东西还是想问肉肠做法？
“当然香！”陈桂芳非常自信，“我妈做的，放了很多猪肉，熬煮一整天，外面包着肠衣不明显，一切开，香飘十里。”
沈羡闻到了，她咂咂嘴，“如果我帮你找到偷吃的人，你能不能换给我一根，我用粮食换。”
陈桂芳虽然大大咧咧却也不是完全没心眼，来之前家里也反复嘱咐她要跟当地人打好关系。
“换是没问题，不过小偷已经抓到了。”
沈羡笑了笑，伸手一指肉肠，“既然这肉肠这么香，肯定会留存很久的味道，你挨个问问嘴和手，就能找出来小偷了。”
谢繁星突然眼前一亮，她连忙伸出自己的手，“你闻闻，我的手什么味道都没有...不对，可能有一点汗味...我刚刚一直忙着收拾房间了。”
陈桂芳凑过去闻了下，确实，她又靠近谢繁星的脸，在对方脸颊发红的害羞中嗅了嗅，只有一点香皂的香味。
她摇摇头，“不是谢繁星。”
几个男知青瞬间纷纷对视，眼神里充满怀疑，‘是不是你？’‘是你吗？’。
然后凑到一起，你闻闻我，我闻闻你。
“操，林恒你手怎么这么臭！是不是去了茅房没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