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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毗伽尔王子》(2 / 2)

痞子混古代 阿真浅浅 更新时间 2019-09-12

毗伽尔不屑的上下打量阿葱球,见他的穿着立即便明了了,“你是辽国人?”

“没错。”阿葱球眯眼反扫量他,母指指着自已拽的如二五八万的哼道:“老子我就是阿葱球。”

随着他的话落,前面的七八人狐疑的互觑了一眼,叨念道:“智王阿葱球?”

“哼!”毗伽尔收回紧窒的心,不屑的朝阿葱球呸了一口,“本王子可是巴兹尔大汗的亲子,你一个小小的外戚王有什么好嚣张的。”

眉头一挑,阿葱球跨步走近毗伽尔,两指轻轻挑捏他身上穿着的虎皮,皱眉道:“是没什么,只是本王手握茶札刺十二部四十万兵马,又掌乌古敌烈统军司五十万兵马。”很恶心的拿开捏摸他身上虎皮的手,一语双关的戏谑道:“身上的这皮洗净了吗?味儿怎么这么呛。”

“哈哈哈……”毗伽尔一点也不害怕,反嘴讥道:“大西北已落吐蕃手里,我黑汗与你辽国早没疆界了。”撂起轻蔑讥笑,“怎么?这位阿王爷,要不你兵出斋桑泊来攻我阿拉湖如何?”

“你……”被反讥的阿葱球老脸拉长,一时找不到说词的语结。

“嘿嘿嘿……”观戏的阿真见阿葱球竟然战败了,撂起开心的笑,拍了拍阿葱球道:“没事,如你想打黑汗,到时找吐蕃大王借大西北道。然后提一只兵马闯进黑汗,抢劫他们的牛羊,*他们的女人,杀死他们的男人,踏破他们的国土。”

气极的阿葱球听他这些痞子话,狠瞪着前面的毗伽尔。心里则对身边这位痞子大王大力唾沫,他大爷会借道才怪。

“哼……”毗伽尔脸色微变,狠瞪着阿葱球和阿真一眼,挥手朝自已的属下喝道:“咱们走。”

“有空再来玩。”开心的阿真挥起手中的小绢儿,依依不舍的朝离去的这群非主流大力调侃。

阿葱球见阿真这模样,顿时裂开大嘴巴了,凑过脑袋调侃道:“真哥,如让你的子民知道你这模样,必定会吓死他们。”

“好说,好说。”很开心的阿真收回小手绢,朝看完戏的观众人摊了摊手,耸耸双肩拉着阿真葱继续喝酒等待青楼开门。

观戏的吐蕃百姓见此人如此风趣,卸下了暴怒,原谅他的口无摭拦,该干嘛的继续干嘛去。寂静的酒楼顿时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坐回椅上,阿葱球浅吮一口,窥观前面阿真的脸色。直见他眉开眼笑,慈眉善目,才小心亦亦唤道:“真哥。”

“嗯。”拾起筷子,阿真把挟起的东西放进嘴内,含糊不清抬眼瞧了他一眼道:“阿葱球怎么呢?”

“那个……”双手平放在桌上,阿葱球想了想问道:“上次您在上京与我圣上所谈之事,不知……”

“什么事?”见他吞吞吐吐,心如明镜的阿真故意搁下筷子,拧起眉头道:“我与耶律洪烈说过很多事,阿葱球你说的是哪件?”

“就是低价卖给我辽国最新械器。”脱口而出的阿葱球说完,深怕他反悔,紧急再道:“真哥一言九鼎,您说是……是吧?”

阿真瞧见他如此的小心亦亦,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假装忘记的拍了一下额头,“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忘了?阿葱球听闻他忘了,急不可耐的追问:“真哥,您曾有言在先,您看……”

“这件事嘛。”脸上装出非常不愿的犹豫,左右挣扎叨念:“此等危险武器如落入他国手上,对我吐蕃国防着实不利。”念完摇头朝阿葱球说道:“铁甲船我可以贱卖给你们,可火炮嘛……”

“真哥。”阿葱球见他要反悔,脸上骤然大变,急的如热火上的蚂蚁道:“真哥,您可是有言在先的呐。”他吐蕃拥有如此可怕的武器,他辽国的国防简直就如同虚设,百万雄兵仿佛他吐蕃毡板上的肉,太恐怖了。

“唉……”金马奖影帝重重叹了一口气,“此等重事,容我与王后细谈一番,再做决绝。”

用屁股想也知道吐蕃王后绝对不会答应,阿葱球翟然起身急道:“真哥、真爷、大王呐!您老务必要刻守承诺,不然将会殆笑五湖四海,三山五岳。”

“好了,好了。”阿真压了压手,“阿葱球别急,我会尽量说服我的王后的。”拾起酒杯笑道:“今日不谈这些烦人的事,喝酒,喝酒。”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阿葱球无奈的坐回椅上,“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敬真哥成功说服王后了。”

“好好好。喝!”阿真肚里笑翻了,这个阿葱球像是无法可施,但话里之意却早给他定下已说服王后的庆功酒了。

黄昏渐淡,夕阳无艳。

毛毛的雨很扰人的下个不停,从晌午便开始喝酒的两人微醉,颠覆的相互扶着彼此向隔街的一大排青楼伐去。

华灯初上,姐儿们全都起来了,冽冽的寒风夹着细碎的冰雨,呼啸过她们的芙蓉娇靥,孱弱的令人恨不得把她们搂进怀里,好好的疼惜,珍珍的怜爱。

阿葱球手环绕过阿真的脖颈,阿真的手也搂过他的脖项,两人如同是玻璃般,相互的搂抱往一排排的青楼路过。

“真哥,咱就在这一家吧?”

“不!”脸上挂着熏红的酒气,阿真的手指朝江的另一畔指去,打了个酒嗝道:“咱们去消魂楼。”

阿葱球顺着他的手指向另一畔的点点灯火观去,“真哥,太远了,咱们就在这一边的青楼玩玩得了。”如能从江上飘过是不远,可是要绕到远处的跨江桥梁,然后再返回走到他手指上的青楼,这段距离可就远了。

“阿葱球。”阿真半挂在他身上,打着酒嗝道:“你一次来我王廷,怎能随随便便,一定要最好的。”

“好吧。”他大爷这么看得起他,他总不能不把脸兜着。无奈的搀扶着半挂在他身上的这位大爷,任劳任怨的朝远处的桥梁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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