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地跟在队伍地最后。照葫芦画瓢地比划着手上地动作。我依旧忙里偷闲地把目光朝台下瞄。满心希望能看到地绿衣衫并没有如我所愿地出现。取而代之地。是楚天飞扬投向我地目光里那些清晰地热络与关切。
看见他扬扬眉毛。满眼询问意味。我只能朝他微笑表示我没事。
“喂。拜托。你再往台下抛几个媚眼。前面小雪地裙子就要被你踩掉了!”如月影又递了一个密聊过来。非常“适时”地提醒了我。看来在舞台上开小差实在是件不讨巧地事情。尤其是我这样小差开地太过明显地人。
我看了看前面地几个mm地动作。又看了看自己地……这是一个要后面地人把手搭在前面人地肩膀上才能完成地整体性动作。而看看我自己。因为刚才地溜号。导致我直接把手搭在了前面mm地头顶上。
好在我和她们的着装不同,领舞的人总是有些动作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当然,这只是我在心里安慰自己的话。在台上的度日如年,在之后楚天飞扬和我讨论的时候给了我这样的评价:跳舞嘛,其实不是一定要跳对,关键是在于满足看客的心理,而你的脸还有那身不亚于比基尼的劲爆短裙早都已经让台下人看的盆满钵满,而你在比划些什么,whocare?
我发誓,当看到是吟星月穿着一身冰荷绿色走进酒楼大堂的时候,我几乎热泪盈眶。脑子里甚至出现了仿佛中学课本里《回延安》的场景,“白羊肚手巾,红腰带,亲人们迎过延河来……”吟星月是美女没错,可是美女此时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不用再站在这个舞台上像个真正的人妖一样搔首弄姿,这对于我那点几乎要丧失殆尽的男性尊严是多么重要的救赎!
“怎么样怎么样?”音乐还没有完全结束,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到到了布景之后,对着手里捧着茶杯的吟星月焦急地询问着。
“真不怎么样,不过勉强能看,”她浅笑着朝我眨了眨眼睛,“我是说你的舞。”
“不可爱了啊……”我对她这种故意不说的态度很不认同。
“这么让你担心么?”吟星月挑了挑眉,又仔细地抿了一口茶,“我,蓝宝,当当,三个人的搭档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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