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把你弄成这副样子的？”
时间不多了，每一分一秒都需要争取，因此在这两辆SUV的小空间内，所有人都进入了正题——也不是所有人，某网格头就挑衅猎鹰，跟后者玩起了谁先动谁就输的无聊游戏。在保持神秘感失败被打脸之后，弗瑞将他“死掉”的这几天里调查到的情报拿出来。现在就说到了“干掉”他的那个人身上。
“是的。”面对美队他们的古怪目光，弗瑞嘴角抽了抽。如果不是有绷带遮住他大半张脸，他脸上那墨盒一般的黑估计都能偷出来把蜘蛛侠那一身红染掉了。“年龄、性别、高矮肥瘦一无所知。说出来你们或许不相信，当时我甚至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都逃到下水道了还差点被人干掉，而且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没有任何线索，弗瑞也是够悲催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看向美国队长。
“至于在那之前将我的车打翻，逼得我只能走下水道的那个，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跟你有关，队长。”
听到这话，也注意到弗瑞凝重的目光，美队愣了一下。
“可是这个人不就是冬日战士吗？”望了消息来源——黑寡妇一眼，美队再往弗瑞那边看去，“罗曼诺夫说曾经跟他交过手，应该不会认错的吧。”
“她说的没错。”弗瑞也看了黑寡妇一眼，然后向着美队说道，“不过冬日战士只是对方的外号，或者说是身份。他其实是……当年你的好朋友，好搭档，曾经咆哮突击队的英雄，詹姆斯·布坎南·巴基·巴恩斯！”
其实弗瑞不用把那么长一串的整个姓名说出来的，听到“布坎南”的时候美队已经大概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其中的原因除了作者君为了水字数而让他这么说以外，还因为他觉得应该给美队一个缓冲时间。事实证明他是对的。美队听到这歌名字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反应那个大啊……
“如果这是某种玩笑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要停下了，弗瑞。”这已经不只是愤怒，更是带了点冷冽的感觉了。很明显，弗瑞对好基友的指责已经触及他的底线。
不过弗瑞可不会这么被唬住。像他这样一路打拼到神盾局局长——是前局长，毕竟他明面上已经挂掉了——这个位置，比美队再凶狠百倍的人他也见多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是以前，我是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哪怕你不理解分割管理的好处也好，不懂得从更大的出发点处理更小的事也罢。那是你的问题，不会影响到大局。”弗瑞用他那只独眼盯着美队，毫不客气地说道，“可是这次的情况不一样。进入战场之后，你很可能会遇到他。到时候如果你的状态受到影响，我们就会输掉这场不能失败的战争。所以……你可以继续你现在的这种态度，然后带领我们走向死亡。”
既然弗瑞都说得这么严重了，美队也不得不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只是——即使是在父母离世，注射血清、加入军队前那段身无一物的时候，当时还只是一个瘦弱的青年的史蒂夫·罗杰斯还有巴基·巴恩斯这个好基友可以依偎（恶）。可是到了现在，七十年过去了，对方竟然一直没有找过他？哪怕是他曾经在纽约大战中公开露面了之后？
还是恶，这股浓烈的怨妇既视感是什么鬼！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他掉落山崖的……”美队下意识地还想找理由反驳。不过说到这里，他想到了某件事——当初他第一次当英雄，独自潜伏那个九头蛇基地释放那一批盟军士兵。看到巴基的时候，后者就是躺在某个房间的一张手术床上的。而在那之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臭名昭著的九头蛇科研人员阿尼姆·佐拉刚从那个房间跑出来。所以……
弗瑞的说法证实了他的猜测：“据我所知，阿尼姆·佐拉曾经在巴恩斯的身体上做过实验，有可能是想要用其他方法证明他比帮你成为你现在这个样子的厄斯金博士更强。现在看来，他起码没有失败。而在那之后你救走了巴恩斯，经历了后来的事，巴恩斯掉落山崖。当时九头蛇的余孽找到了他，给他的断肢换上机械臂并洗了脑。从那时候起，咆哮突击队里唯一以为壮烈捐躯的英雄就成了九头蛇的冷血杀手了。”
原来巴基是被洗了脑，难怪他一直没来找我了——美队这么想着。虽然全是弗瑞在说，也没什么实质的证据，不过他还是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