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汐贵妃静静地看着林灵，面色平静淡然。
虽然回味辛辣，但不得不说此茶更增加了些许不同的味道，反而令原本清甜的味道增加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很好。”林灵如实说到，现在她多少能猜到汐贵妃的意图了。
汐贵妃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给林灵倒了杯茶，和前两次一样，让林灵尝尝。
林灵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
这一口，直击林灵的味蕾，原本清甜的味道不再，只剩满腔的辛辣，还伴随着苦涩和微疼。
“喝不下，便吐出来吧！”
汐贵妃面不改色地将和林灵一样的茶喝下，神色没有丝毫改变，连眉头都未皱一分。
见得汐贵妃如此，林灵知道她此举为何，想到那人温柔的目光，林灵突然觉得口中的苦涩辛辣并没有那么难咽了。
看着林灵最终还是将那茶咽下，汐贵妃叹了口气，“你和你母亲一样，只是那么倔！”
林灵好歹是被当做九殿下一任殿主培养的，心性眼界等自然都不是帝都普通闺阁小姐所能比的。
“若当年您不阻止我取消婚约，或许，我也只喜欢那第一盏茶的清甜了。”
从这句话中，汐贵妃知道林灵并不是和看起来那样毫无所谓。
“那为何要机会走之时，又不走了？”
林灵把玩着茶杯，没有抬头看汐贵妃，只是道，“就像这第二杯茶一样，回味虽辛辣，但入口的清甜却和一开始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