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遥抿着嘴唇,气到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反驳这个男人什么。
她也就小的时候数学不好,上了高中以后在靳泽承的监督之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学习的,最后成绩也不错,申请到了国外的大学。
所以这种黑历史有必要一直被拿出来说事儿吗?
还好那群黑粉网友们扒不出来。
“陆景修,你才不及格!你为什么老是说这个嘛!”
就喜欢看这小姑娘生气,陆景修撩了撩眼皮子,反问道:“那不然说什么?”
“说说你把葬礼翻译成diedparty,直接把英语老师气进医院的故事?”
周围人都在掩着嘴巴偷笑。
靳泽承揉了揉眉心,十分无奈。
这也是他万般叮嘱喻遥不要去惹陆景修的原因,又吵不过人家,而且人家说的也全部都是真事。
小姑娘瘪着嘴,委屈巴巴的,靳泽承笑了一声,只得把她给揽进怀里。
来送果盘的侍者见到喻遥,告知道:“遥姐,安姐今天也来了,她去楼上的酒店了。”
“是吗?”喻遥眼眸闪了闪,嚼了两颗新鲜的蓝莓说道:“那你快去把她给叫下来。”
正好陆景修在这里,他手里的时尚资源多到不能再多,汤以安又刚好辞掉了工作,撮合两人见个面,说不定好姐妹还能骑着这个讨厌的男人飞黄腾达呢。
她美滋滋的幻想着。
然而汤以安也确实争气的做到了刚才那段话里的两个字:“骑”和“黄”。
听完侍者的话,靳泽承和陆景修不动声色的看了对方一眼,眼底都是一片平静,但却各怀着鬼胎。
陆景修不知道刚才那个女人竟然和靳太太认识。
而靳泽承知道陆景修中了药,瞒着喻遥借了酒店的房间给他缓冲,本以为他平安无事的下来是因为身边的人找到了解药。
但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进局,事态委实负责。
总之这事儿如果不瞒瞒好,被喻遥发现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
汤以安睡了一觉醒来,身体舒服了不少。
然而一睁眼,回忆就如洪水猛兽一样席卷而来。
她双手撑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勉强的走下了床进了浴室里。
身上满是红色的印子。
和那一年在国外某个酒会上一样的疯狂。
两次意外遇上的男人,尺寸也都太好了!
这次是着了道才会出现这种事情,她只想要知道是谁给自己下了药。
至于刚才那桩事儿,也只能当作是露水姻缘,毕竟某种意义上,在她脑海里模糊的男人脸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说到底这一切还都是因为齐之昀而起的,如果不是他,自己今天也不会来这里喝闷酒,苦苦坚持甚至有些骄傲的柏拉图式之恋在这所有的面前都像是一场笑话一样。
有服务员来敲门,说是喻遥请她下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