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市的四月份已经停止供暖了，但乔悦和沈哲奕两个人平时都在客厅里学习，于是两个人各自裹着一张毯子。
沈哲奕还想说什么，但眼前似乎有什么从眼边闪过，乔悦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的一张纸巾，盖住了他大半张脸。
他的视线也因此被挡住了些。
然后，脸上平添了一瞬间的暖意和湿润，之后，是一阵凉。
沈哲奕的身体一瞬间绷得紧紧的。
尽管有东西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但他的余光还是瞥到了，她凑了过来。
他觊觎了好久的红唇，泛着水光。
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呼之欲出。
那张纸巾落地，乔悦已经掏出钥匙开门了，她没再往身后看一眼，自己先进去。
沈哲奕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身体依旧很紧绷。
乔悦安静地换鞋，然后上楼去了。
沈哲奕看着她的背影，眼睛里带着点隐隐的光。
离乔悦的上班时间还有点差不多两个小时，沈哲奕先进了房间。
这种天气，天暗得还是快，沈哲奕没有开灯，他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洗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澡。
伴随着他隐忍又粗的喘气声，手上渐渐收紧。
他背靠在玻璃磨砂门，头微仰着，脑子浮现的总是那张让人惊艳的脸。
还有很多只在梦里出现过的画面。
他闭起了眼。
黑暗中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