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直到最后，她冲沈哲奕招招手。
让沈哲奕俯身，乔悦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他懂了，然后拿过一边的酒精灯和火柴生了火。
在实验台上所有东西都被一窝蜂地投进了实验台上了一个铁盆子时，秦褚涵还是懵的。
他甚至来不及阻止，“你们俩疯了？”
乔悦这时候才不慌不忙地回答他的问题，“放心，我们没疯，有些东西，留在这个世界上只会害人，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隔肚皮吗，秦警官？”
秦褚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盯着那盘子里的火苗，愣了半晌后想起这件案子的核心内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是说，这是……”剩下的话秦褚涵没有说出口，但乔悦相信他已经明白了。
如果是这样，乔悦的做法便是合理的。
假如这批东西真的被送到北京去研究，那结果出来，谁敢保证，没有人心动？
在欲望面前，道德向来薄弱。
与其去考验这脆弱的人性，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东西给毁得干干净净。
只是不知道监狱里的张志铭，是不是还抱着一点点，他的研究成果会被散播到全世界去的幻想。
总之，他为之花费了几乎一生去研究的东西，在这一撮火苗中，皆化成了灰烬。
“你是怎么这么快就分辨出这是什么东西的？”燃烧中，空气里弥漫的那股化学物燃烧的味儿，有点刺鼻。
对于秦褚涵问的问题，乔悦回答道：“我曾经，也花了两年的时间去研究这个课题，想以此来证明它的可行性或者不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