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多么可笑。
古姿叹了口气。
这是一个谁也无法控制的变故，前世的一切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脱离了轨迹了。
莫翔并非天生如此，他只是压抑自己太久，黑蛇的死，不过是刺激他打开了一条崩溃的缺口而已。
“你冷静一下……”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冷静！现在，马上说出来，你的协议书在哪？”
古姿冷笑，咬牙闭上了嘴。
那是古妈妈留给她的，她自己愿意丢进太平洋去也没关系，拱手送人？
对不起，做不到。
莫翔见古姿的嘴巴这么硬，气得磨牙，一点都不怜惜古姿是个女孩子，对她拳打脚踢，狠命的逼供，下手一点都没有留情。
完全将自己弟弟死亡的愤怒发泄在了古姿的身上。
古姿开始还能够忍受着疼痛，咬牙一声不吭。
可是后来，莫翔越是逼问，越是问不出来，下手就越重。
古姿的腹部狠狠的挨了一拳，整个人都好像被抽走了气一样的难受，却因为被绑在椅子上，又不能将身子蜷缩起来，痛苦的脸色紫青。
“说吧，还能少收点皮肉之苦。”
莫翔捏着古姿已经肿了半边的下巴整个人态度大变，变成了声音柔软的哄劝。
古姿努力了半天，终于缓过气来：“你……做……做……梦……”
她小腹生疼，没说一个字都是一种折磨。
腾地一声……
莫翔又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古姿的腹部。
古姿噗的吐出一口血，只觉得整个胃都好像被人拧衣服一样拧了一圈又打了个结，难受的她恨不得把胃摘掉。
此时的古姿已经狼狈的不行了，眼睛有些肿，嘴角流血，半边脸还是乌青色的，头发也都乱糟糟的垂下来，被脸上混合了泪水和汗水的液体黏住。
看上去，她现在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能晕过去一样。
莫翔甩了甩自己因为用力过度而打的有些疼的手腕，在古姿面前来回走动了几圈之后，忽然将双手撑在她背后的椅背上。
“确定不说吗？”
古姿翻着白眼，嘴巴里的血腥味让她直想吐，更加不想说话。
“好，我想，我知道答案了，那么让我们来点新节目，早晚，你会开口的！”
他走到墙边，抽出来一把小刀，非常锋利，刀刃很薄，造型类似于古代的柳叶刀，不过，整个刀身，要小巧的多。
古姿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睛，被刀片的反光照射到之后，陡然睁开。
她看到了莫翔手中拿的是什么。
原本已经有些神识模糊的古姿顿时惊吓的惊醒过来。
同所有女孩子一样，她最怕的也是毁容，而莫翔现在的状态，若说会在她脸上划两刀，她一点也不怀疑。
“不要……不要过来……”
古姿从被绑架到现在，终于在脸上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刚刚被莫翔一顿暴揍都未曾有什么反应，这个时候她害怕的样子让莫翔非常兴奋。
“怎么，小宝贝，也知道害怕了？”莫翔走过去，故意用刀背在她脸上拍了拍，“说出来就没事了么！你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我怎么忍心伤害你，是不是？”
他越是这么说，古姿就越是害怕。
“求你了，不要……”
她已经接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