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这是肾阳虚的症状，去对面抓药吧。”
“医生，怎么都是去对面抓药？你不会就是常氏医馆的人吧？”
“哦？怎么说？”
“这估计就是你们的一起营销手段。”病人猜测道。
“你们可以去其他药房买药，我只是觉得对面最近而已。而且，你们去任何地方买药都行，我的建议是，最好去市人民第一医院。”陈长平正色道。
“这……”
“下一个！”
……
“爸，陈长平只看诊，不开药，很多病人都跑到我们医馆来抓药了。”常德灿站在自己父亲的身后，汇报道。
此时的常立春，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对面长平诊所外，已经排成长龙的病人。
又听着自己儿子的汇报，他并没有因此高兴。
“这陈长平不是在帮我们吗？”常德灿笑道。
“帮个屁，短期我们有利，但长此以往下去，我们常氏医馆就变成常氏药房了。”
常立春是真笑不出来。
陈长平在那里免费开诊呢，看的人越来越多，名气越来越大。最后，来常家这边看病的都会跑过去。
那最后常家这边还能有病人看诊吗？那就会变成一个卖药材的中药房了。
“而且，陈长平现在虽然免费，但积累了名气后，等他明年拿到中医执业医师资格证，真正的中医诊所一开，那就会彻底把我们常家压下去。”常立春继续道。
“那得想想办法了。”常德灿眼珠子一转，“要不请当地的地头蛇过去捣乱？让他开不下去？”
“可以一试，但最好别被抓住把柄。市人民第一医院的张强和副院长吴经文，两人的下场你应该也知道了，他们就是前车之鉴。”常立春提醒道。
“我明白的。”
……
“让开！让开！”
一群衣着古怪，身上纹着纹身的混子，叼着烟，走进了长平诊所，把那些病人都给吓到了一边去。
“几位有病？”陈长平问道。
“你他娘才有病呢。”那混混头子骂道。
“没病那跑这里做什么？我这来的人，可都是病人。”
“我一个亲戚说来你这里看病后，说你瞧的一点都不准。”
混混头子一脚踩在凳子上，“你搞个免费看诊，忽悠病人，老子得为街坊邻居出口恶气，不能再让他们上你的当。”
“我早就说过，如果不相信我看的结果，就可以去其他地方确认。这不是买卖，是你情我愿，你那个亲戚没跟你说这事吗？”
“说个屁，不准就是不准，兄弟们，给我砸。”
“看来你确实有病。”陈长平站了起来，突然揪住了这混混头目的头发，猛然往桌子撞了下去。
“砰！”
混混头目的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桌子上。
“你脑子应该是进水了，我帮你弄出来。”
陈长平继续双手揪住混混的脑袋，一次接着一次的撞在桌子上。
“砰砰……”
连续七八次，陈长平松开双手，混混滑溜一下，瘫软在地上。
奄奄一息！
鲜血，从额头溢了出来，弥漫在地上。
周围的混子，愣在那里，完全没反应过来。
“你们看，他流出来的血，里面是不是有很多的水？”陈长平看着那些混混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