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朗看了一眼好多鱼,把:“我只是来看你。”那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他说:“平时吃不饱呢?”
关墨谷心想,要不是现在吃饱了,一提到这几天的悲惨,她必然是要掉眼泪的。
她说:“吃不饱。”
傅明朗说:“怎么还去泔水桶里抢吃的?”
他担忧着,觉得小蘑菇的日子过的实在悲惨。
好多鱼又抢答了,对他各种科普泔水桶的干净,比他洗的饭盆干净多了。而且,泔水桶里的吃的是谁想吃就能吃的吗?那也得靠抢不是。就因为抢的太激烈了,泔水桶这会子都被撤了呢。
关墨谷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听得傅明朗越发担忧了。他有心想直接带关墨谷离开,又觉得这种干涉实在有些过分,并不知道关墨谷愿不愿意。
他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想法,说:“那我每天给你送吃的来。”
关墨谷的眼神亮了一下:“可是,方便吗?你不要工作吗?”
他温柔的笑:“杀青了。”
好多鱼的眼睛也亮了:“能不能帮我也带一份?”
傅明朗点了点头。
两人立时就又欢喜了,对视了一眼,说:“开动?”说完,又立时开始了新一轮的扫荡。
傅明朗微微皱了眉,总感觉情绪有些不对。
他对于两个人如此默契的表现,感觉有些......隐隐的嫉妒。
但转念一想,嫉妒什么呢?他和杨三典还能这么默契呢,无非是两个人在同一个环境生活的时间长了而已,就算有些感情,也是伙伴间的。这样一想,立时就又豁达了。
宠溺的看了看关墨谷,又宠溺的看了看好多鱼,竟然爱屋及乌,觉得好多鱼也十分可爱了。
并亲自起身,又为两人去挑选新一轮的食物。
喂投一直持续到了两点多。两个人吃的不顾时间,一抬头,才发现要耽误了训练,立时又是一阵儿慌乱。
幸而,傅明朗立时就给两人打了电话请假。说:“吃这么饱去训练不好。走,带你们去消消食儿。”
两人又欢喜了。
来天津几天,压根就没出过门,总感觉自己像是蹲了大狱。
傅明朗带着两人到了一家游乐场,买了通票进了门。
两个人都欢喜着,拉着傅明朗坐上了过山车。
坐的时候,好多鱼自吹自擂,说这玩意儿啊,他门口的公园里就有,承包了过山车的大叔跟他家有亲,不要他的钱,他天天去玩儿。可你们别大意,这玩意虽然你看着没啥,真坐上去了,那失衡啊,那刺激啊,你们要尖叫就尖叫吧,没事儿,不丢人。
关墨谷也逞强着:“谁尖叫啊?谁怕啊?我也是条好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