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水鬼？还是水妖？
我紧紧的盯着她的后背。看不清所以。
“说你到底是谁？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你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要跟你说话？”她并同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问了我这样一句话。
我让这个女人的话问得莫名其妙。我甚至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谁。
难道她是因为有谁跟我说话，所以把我拉到水里了？刚刚到底是谁跟我说话了，除了阎摩，就是那一个苍老的声音了，我还有管人家喊叔叔的。难道这个女的就是因为那一句问话？
咔嚓咔嚓的指甲声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愿意跟你说话？”
真是见了鬼了，谁愿意跟我说话了？“你到底是不是有病？谁跟我说话了？”
“阿普苏。”
“阿普苏是谁？”我记得我管人家喊叔叔的。
“你竟然敢喊他苏苏，他的名字是我的专利。”
我了个去啊，我是因为那个声音有些苍老，所以管人家喊叔叔，什么苏苏。冤枉啊！
“我只是在喊叔叔，又不是你的什么阿普苏。”
“他到底为什么要跟你说话？是因为你这张脸吗？”她根本就不管我在说什么，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然后想到了什么一样的问道：“是因为我这张脸已经老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