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末收回目光，闭了闭眼，抱紧怀里的小人儿，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她知道了，最基本的自保方式，就是对敌人残忍。
否认对他们仁慈，早晚有一天害的会是自己。
……
把她们两人送到游乐场，战琛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话，看到时间是真的紧迫了，这才驱车去了公司。
顾凉末带着笙笙一路往里走。
买了门票，进去，刚要往里走的时候，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的脚步顿了顿，侧头看过去，看清楚了那个人的侧脸，应该是徐芳没错。
只是……她身边怎么还跟着一个小孩子？
顾凉末站在原地，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跟她打声招呼，徐芳一回头却是看到了她。
两人目光交接上的那一瞬间，彼此都愣了愣，还是徐芳先回过神来，朝着她笑了笑，领着身边的孩子走了过来，主动跟她打招呼:“好巧。”
顾凉末微微颔首，跟着附和了一句，“嗯，是挺巧。”
毕竟距离的近，徐芳无意识的看到了笙笙，看着顾凉末紧紧牵着她的手，微微怔住，脸上的神情有些错愕:“这是……？”
虽说这小丫头跟她老板长得不太像，但是给人的这种感觉，却是骗不了人的。
真的，让人感觉很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