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誉也要有保证。说了野营，现在撤回去，是不是有点半途而废？”
“好吧。给我支一顶帐篷，我就在这里陪陪你。”俞正灏书记怕折腾不起。
“不行。外面还是北风萧萧，您那么大把年纪，万一冻出一个风湿来，我罪孽深重了。”
“不用你婆婆妈妈。总被你折腾来折腾去好。我睡在这里踏实。”俞书记带了头。哪个还敢撤走？当晚岛上又多了一层帐篷，真是天连水尾水连天，月涌大江江心月，波上寒烟翠，夜深千帐灯。
空气很好，寒风挡在帐篷之处，睡在睡袋里，感觉不到一点寒气。韩宝来帐篷里，女人扎堆。当然做不了什么事情，一人一个睡袋。只是挨着睡就算不错了，李雨欣在右边，梁晓菁在左边，哪里轮得到别人。
李雨欣辗转反侧，听酣声四起，便掐醒了疲惫之极的韩宝来，韩宝来很无辜，悄声问她：“不舒服？”
李雨欣轻声说：“你认错人了吧？”
“你看到了？”
“嗯。她就跟我在一起。手一抖，寒光一闪，就是一条命。”
“厉害吧？你怕了？”
“她当时叮嘱我别怕，别一惊一乍。有她呢，一切包在她身上。她真不会伤害我们。”
“那我们多虑了。”韩宝来低声嘱咐她，“她是敌是友。暂时还不好判断，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嗯。她真的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她对手，她取我们的性命如探囊取物。”
“是啊，跟捏死一只小小的蚂蚁差不多。她体力极好，攀爬功夫极好，大酒店的墙上她用吸盘吸着，能行走自如，我亲眼见她从飞索上，不挂威亚，就双手拉着滑轮从天而隆。我跟你说，我进入她身体，感觉要将我夹碎了似的。收缩起来，给螺母拧紧了似的，就像你的牙齿在咬。”
“呸，你正经点。她身子动了，可能没睡着。别说了。”
“我去干她一下，你会不会生气？”韩宝来可能给李雨欣那么一动，有点反应。
“你找死啊。房间有十九个女人！”原来一个帐篷住二十个人，梁晓菁、江楚瑶、李佳敏、邱惠莲、沈园园、奥娃、林心茹、王美龄、林嘉玲、蔡晓芹、可可、艾美、叶嘉、宋玉、胡姬月、柳语嫣、蒋师师和黄蓉都住在里面。
“她没睡熟，试试看她的反应，行不行？”韩宝来怕李雨欣生气，李雨欣悄声说：“你别惹她，你找大美女啊。你去找奥娃，”
“她会大嚷大叫，不好。我找沈园园，行不行？”
“随你吧。她也不是善类，小心她吵醒大家。”李雨欣简直纵容他。
于是，韩宝来悄悄钻出被袋，虽然帐篷能挡住寒风，但温度还是很低的，他嘘嘘哈着热气抱着胳膊，一个个摸过去，现在光线不好，只露出一张脸在外面，她们睡觉姿势五花八门，有的歪着，有的直挺挺，有的曲成S形，有的挤在一起。他没找着沈园园。可是脚突然给人揪了一把，他打了一个寒颤，看这力度，不是别人，肯定是邱惠莲。韩宝来唏嘘着钻进她的天鹅绒暖袋。
“你干什么？还不睡。”邱惠莲抱怨他。
“我本来睡了。可是给李雨欣弄了一下，有点想做功课。”韩宝来压制着她，她夹着胯，没有给他开放。
“你俩说什么，我听得真真的。”邱惠莲的话，让韩宝来打了一个寒颤。
“我以为你睡着了。”
“我杀了五个人，我睡得着吗？你当我真是女魔头啊？”邱惠莲哭了。
“别把大家都哭醒。不是李佳敏帮你顶罪了吗？”
“你俩说那些话叫我寒心。”邱惠莲吸着鼻子，哭得很伤心。
“我们真搞不懂你。是真的。你这么优秀，何必趟这浑水？你看一个帐篷的女人，都与我有挂葛，我真不骗你。当年张少帅说，他当年就与很多女人保持不正常关系。我那时候不相信，现在相信了。”
“张少帅，谁啊？”
“张学良将军啊，他跟赵四小姐的关系，真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少帅春秋》读来让人感慨万千，他们的爱情超越了个人恩怨，上升到国家、民族的高度，让我肃然起敬。”
“你也可以写一部《少帅春秋》了。”邱惠莲还是既紧张又兴奋，韩宝来钻进了她的暖袋，让她激动万分，把刚才韩宝来和李雨欣时断时续的议论抛之脑后了，她其实听得很模糊，疑心是说她的坏话，越是疑心，越是侧耳倾听，越听不清楚，越犯疑心病。李雨欣其实没说她坏话，她疑心一切都是李雨欣挑唆的，韩宝来宠李雨欣和梁小菁两个，对其她的女人完全是演戏。现在男人进暖袋了，她万恶俱消。一心侍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