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时雨使劲推了一把某人,我靠,这家伙的胸膛真硬啊,推不开啊,啊,要窒息了。
贺知回终于停了下来,黄时雨赶紧哈呼哈呼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
贺知回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黄时雨可以拿性命保证,绝对不是看聪明人的那种目光,哼。
“走啦,白痴。”世界上可能只有贺知回这么一个奇男子可以在刚刚如此暧昧的表白加深吻后,爆粗骂自己喜欢的女生。
贺知回长腿一迈,已经走出几步。黄时雨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默默跟上。
又是片刻的沉默。
我擦,这算什么啊,刚亲了人家,现在又装酷,不说话,过分,该不是一时兴起吧。黄时雨心中暗道,见贺知回一人走在前面,也不说话,微微有些生气。
想了想,还是没沉住气,“贺知回,你这算什么意思啊?”
贺知回停下脚步,转过身,皱眉看着她,“你是白痴吗?”
“我擦,我的初吻哎,你给我说清楚。”某雨怒道。
“初吻?”贺知回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自己的话好像被人怀疑了,黄时雨怒极,冲到贺知回面前,喝道:“你TM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轻薄了我,以后要对我负责,不准再跟别的男性独处,尤其是那个徐一洲,你听明白没?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贺知回嘴角淡淡勾着,笑意在醇厚的夜色里有些暧昧。
“我轻薄你?!”黄时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靠,太TM无耻了!
“你刚刚······明明是你主动的啊!什么我轻薄你啊!语文没学好吧!主语宾语颠倒了!”黄时雨瞪着大眼睛,怒道。
“也不知道那天补习,是哪个白痴偷亲了我?”贺知回这笑容透着邪恶,笑意浅浅,脑袋上似乎长出了两个角。
经此话已提醒,黄时雨的回忆瞬间回到她偷亲贺知回的那天,脑子一炸,结结巴巴道:“那······那天······你没睡?!”
“你说呢?”贺知回凑近了一分,说话时的热气在黄时雨脸上慢慢散开着。
黄时雨满脸涨得通红:“那······那天······我······我······”恨不能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地缝,可以钻下去。
贺知回伸手揉乱了黄时雨的头发,俯身凑到她耳边,低低笑道:“白痴,我的豆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热气在黄时雨耳边喷薄,某雨一下子被定位为可耻的采花大盗,实在抬不起头,真是丢脸啊。
“走啊。”贺知回仿佛憋着笑,令黄时雨更为尴尬。
“不走?”贺知回见黄时雨只顾低着脑袋,脚步却不动,饶有兴起地说道:“那再来一次好了。”说着,就又要凑近她。
黄时雨被吓得瞬间跑出百十米,回头大喊:“别磨蹭了!天都要亮了!”
贺知回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回到家,黄时雨脸上的红晕仍未消,黄妈妈见了,有些担忧地道:“小雨,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啊。”说着便来摸她的脸。
黄时雨心绪还未平静,尴尬地很,一下躲开了,“妈,我没事,就是······就是刚刚跑的有点热。”说完,也不敢看黄妈妈的眼睛,蹭蹭蹭就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