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巴巴差点失声的开口说道：
“知画喜欢大好河山，性格舒朗开阔，最喜……”
说到后来直接失声。
是啊，自己这一千多年虽然杀的大部分都是害了知画的人。
但是……
并没有如知画当初的初心一样，保护黎明百姓，守护一方净土，众多生灵和谐，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片国土之上。
自己只沉溺于报仇的快感，这一千多年来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初心，想到过自己当初对知画许下的诺言。
知画用手温柔的抚了抚慈修文的魂发，嘴角还是一如往昔的温柔浅笑。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知画了，我现在只是以前的情绪化身，我转世之后的人格已经不是我了，我已与她达成协议，在送你走之后，我把身体还给她。
利用她的眼睛以及她的记忆，我看到了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慈修文感觉浑身冰冷，知画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做法，肯定很失望吧，肯定会痛恨自己吧。
想张口说话解释什么，但是这又能怎么解释呢，那些所有的东西的确都是自己做的，都是自己独立完成独立操作并没有其他人的思想插入。
所以在这个时候想开口狡辩也没有理由。
知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用手轻轻握起慈修文的手，冰冷且刺骨。
就像以前一样对着慈修文撒娇。
“修文，你随着我一起散去好不好，如果你这样进入地府，一定会遭受不知多少年的酷刑，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像风一样逝去，魂飞魄散。
你跟着我一起走好不好，我不想让你遭受那样的痛苦，即使你杀了那么多人，我也希望你能够不要那么痛苦的逝去。”
面对知画的要求，慈修文从来就不知道如何拒绝，就像面对知画自己决定进入皇宫，在得到知画本人的肯定之后，慈修文也从来没有反驳。
连让知画嫁给别人的要求自己都答应了，让自己这沾染了众多罪孽的千年魂体魂飞魄散又有何难呢！
慈修文像以前那样对着知画温柔且桀骜的一笑。
“好，我随你而去。”
像以前那样牵着知画的手，一起走向众多道士的地方。
挥挥手让众多鬼魂离开，随手一挡就挡下了所有人的攻击。
面对屏障不攻自破，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自觉的就放下了攻击。
看向渐渐清晰的两个人影。
看到小雨灵与与往完全不同的神态，小子畅目刺欲裂，撑着已经快到极致的身体挥剑直指慈修文。
“你这个畜生，你把雨灵怎么样了！”
其他人纷纷应援，但是面对这个情形，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知画脸上还挂着温柔浅笑，通过转世的记忆，知道那个少年是转世的心上人，把手搭上慈修文快要动手的手臂。
对着他的眼神轻轻的摇了摇头。
慈修文按耐住自己体内的暴怒，在知画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