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气人不气人？董厂长居然在早上卖出去一批，这明显不合规矩，让我们挑剩下的，太不像话了！感觉就像是吃别人剩下的饭，太恶心人了！”
“你还别说，早上的那位新客户，不知是何方人物？居然如此魄力，拿走了200万的货。我们这里每个人，平均才不到40万的货。他一个人就拿走了我们的五倍多，确实是大客户啊！”
“不知道来自哪里？是哪个珠宝商？”
“据说是穿着迷彩服，姓白……董厂长称他为白先生，真实姓名却没有轻易透露……”
“管他是谁呢！反正你们貌似都有收获，而我却几乎没有收获什么东西！那些珠宝，都不是我想要的。”
这个人的声音，白宇悄悄记住了，或许是潜在客户。
不远处。
另一个走路一瘸一拐，被司机和女助理搀扶着走路，走得比较慢的一位中年人，正是来自金巴利珠宝大厦的杨总监。
他们三人也在低声窃语……
“迷彩服，姓白……”杨总监越想越走路不稳，气得身子骨都在哆嗦，恨得牙痒痒：“难道是白宇？艾玛，我的腿……”
“杨总，你小心点。”主力和司机连忙搀扶着。
杨总监揉了揉腿，继续走路，继续低语：“如果真是白宇，我能被他气死不可！丫说没空，不帮我来，害得我拖着残腿，如此艰难的赶来。他居然从我的口中得到消息，信口雌黄，过河拆强，偷偷跑来，还买走了200万的货！害得我这次几乎白来了，并没有收获多少……”
白宇躲在远处，暗暗点头。
看来这位杨总监，也是潜在客户啊！
至于他对白宇恨得牙痒痒，白宇就当是赞美了……
厂区大门，被打开了。
各位客户走到自己的车前，相互道别，估计都认识很多年了，很多次在这里一起挑选商品，老交情了。
杨总监走得比较慢，这群人居然在等他过来。
稍后，杨总监到达后。
其中一位询问杨总监道：“杨总，你腿不好，还远道而来，真是为你们公司，尽心尽责啊！”
“哎，没办法，生活不易。”杨总监感慨人生。
“要不要在省会城市留宿一晚？或者去大医院看看？”
“不了。现在才5点多，私家车上高速，三个小时就能回去。”杨总监道别道：“那大家再回，电话联络。”司机为杨总监打开车门，打算进车离开。
“对了。”
突然，有另外一个人提醒道：“杨总，我记得去年你说过的，今年省会的珠宝展销会，你要来看看的。正巧后天、大后天，两天时间，在厂州琶舟展馆，有一场市内的中等规模的珠宝展销会，你不在厂州玩两天？”
“珠宝展销会？”
杨总监闻言，停止进车的工作，微微一惊。
那群客户之中，一些来自外地的客户，也同时微微一惊。本地客户，貌似早就知晓此事了，都很平静。
白宇躲在暗处，听到“珠宝展销会”这五个词，也微微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