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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十万熔岩山的贫瘠赤红色山地,浓重的硫磺味道弥漫,不时的轰隆声有岩浆喷发,林特极速的奔驰,速度比之以往还要快上了三分。
“好奇妙的能量?那么浓重的死气中却又蕴含如此充沛的生机,阴阳逆转,生死变化。”
“如果得到这东西,那么我那门秘术应该就可以修炼了。”
他加速奔跑,轰隆隆,林特身形如电,就像是一团人形的白光,终臻至化神境界,这是练气士的意识化神,整个人几乎化作一道光影,转瞬间,就消失无影。
……
与此同时。
远在十万熔岩山外围不远处另外一批人已经追踪而来。
一片黑色湖泊。
帕拉奇少爷眼睛狭长,一身黑色华服,面如冠玉,尤其是那一双紫色的眼眸渐渐眯起,瞳孔深紫,就像是紫水晶一般,透发出一股邪异的色彩以及阴冷的意味。
然后穿过浓雾,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就在他面前黑暗的浓雾深处,巨大的开阔空地之上,一株巨大的古树,树干眉眼齐全,树根胡须垂地,竟然在树干上生长着一张垂暮老者的恐怖巨脸,无数墨绿色的触角在树杈树枝上闪烁,散发一股浓郁的血腥的气息。
在那株巨树的笼罩的下方,一张恐怖的巨大老人脸,树根胡须摆动,眼中立刻散发出幽幽的墨绿色光芒。
树妖老仆人。
这种深渊树妖是极为强大的深渊魔物,据说是从深渊更深处迁徙来种族,数量稀少,虽然是植物类怪物,却以吞食深渊物种的血肉为生,是极为残酷的猎杀者,它的每一根粗大的树枝树杈都是一条条长长的触角,能够捆绑猎物,将猎物的躯体腐蚀,吞食干净它们身上的血肉。
在坎特拉泽斯深渊走廊,也只有像是紫眸恶魔这样的深渊贵族种族才能够奴役树妖这种强大的物种,让它们心甘情愿的认主为仆,尽心辅助。
这也是青铜之堡达尔巴家族的底蕴,只是没有想到帕拉奇的这个树妖老奴的实力竟然会这么强,看能量波动已经接近满日级的能量波动了。
这么庞大的一株,恐怕也有几百年的寿命的老妖了。
“乔尔斯,不要耽搁了,尽快解决掉!”
这时候那紫眸恶魔贵族‘帕拉奇’少爷开口了。
“是,少爷。”‘树妖’乔尔斯树干上的老人脸一变。
然后就看到那巨大的深渊树妖的树干上,漫天的枝条上都是绿光闪烁,恐怖的气息几乎凝结为实质,“霹雳”,那巨大的深渊树妖的树枝树杈间浓重的墨绿色气息狂涌而来。
轰隆。
那深渊树妖恐怖无比,庞大的躯干已经将大地笼罩出一大片阴影,轰隆隆的泥土翻滚,这恐怖的怪物拔起树根,树脸狰狞,巨大的根须缠绕,就像是两条大腿,横推硬碾压而来,同时漫天的触角一般的树枝树杈,就如同章鱼手一般疯狂的汹涌而来,抽打在地面上发出巨大的震动。
同时,一条条粗大水桶粗细的沼泽巨蟒朝着他们快速的由东而来,形成一堵巨大的蛇墙,彻底的暴动开来。
而这时,随着恐怖的能量波动,树妖‘乔尔斯’漫天的触手挥动,满日级的恐怖能量波动散发,巨大的洪泽之中,轰的的爆发,无数粗大的沼泽狂蟒死于非命,被冲击波掀翻了白肚皮,眨眼间蛇墙溃败开来。
“少爷,‘冥河之种’的气息越来越明显了,以那叛徒低微的恶魔之血,没有万全的准备,想要吸收冥河之种根本是自取灭亡,他跑不了了。”
在那处区域,身高马大,天然生长着坚硬骨质铠甲的‘战魔’多尔开口。
这个时候,那深渊树妖体型缩小,眨眼间又重新变成了身材干枯,穿着绿色服装的树妖老仆人。
“少爷,冥河之种被那叛徒偷走,实在是我‘青铜之堡’的大耻辱,今天一定要将那叛徒清洗,才能去掉我们达尔巴家族的耻辱。”
那名金发紫眸的年轻恶魔贵族‘帕拉奇’眼睛渐渐眯起。。
便在这个时候,远处一股能量波轰隆震动,蕴含着海量的生命精华四散开放。
“不好,那叛徒竟真不要命了,穷途末路,凭他那低贱的恶魔血统,竟敢在这种地方贸然就想要强行吸收深渊之种?”
那名年轻紫眸恶魔脸色一变,咬牙开口道。
“他这是在找死。”
“走,跟过去。”
他开口道。
“是。”
他麾下诸多恶魔奴仆开口道。
……
沼泽深处。
“唳!”
轰隆一声,从不远处开阔的浓密黑雾之中,一声如同鹰枭鸟一般的婴啼响彻开来,在整个混乱的环境中,如同鬼魅一般。
一张惨白的巨大面具悄然的悬浮在半空中。
“轰隆。”
四面八方的黑色沼泽湿地就像是被爆破,轰隆隆的炸裂开来,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动从天空中牵扯下来,向着四面八方轰然扩散开来,形成一团团巨大的漩涡。
在天空中赫然出现一团巨大的血色漩涡,将周围包围而来的嗜血蚊一瞬间全部都吸收为干尸,从天空中噼里啪啦的全部都落了下来。
随即,黑暗中一张张惨白的面具显现。
“冥河之种的位置不远了?奉王上之命,这次的任务是抢夺冥河之种,击杀紫眸恶魔达尔巴家族第一顺位继承者帕拉奇。”
天空中,那惨白的面具脸上嘴唇鲜红似血,露出一丝阴冷笑意,瞬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是!”
黑暗中那一张张惨白面具齐齐答道,然后,一个一个的消失不见。
……
“哈哈,这东西是……”
同时,遥远天边那火山爆发一般的剧烈波动,也没能瞒得了其他人,另一处区域,一个身高足有两米,人身蛇尾的高大恶魔站立着,一头墨绿色水藻的头发,六条手臂,每一条手臂都抓着一柄弯曲的银刀。
在这一刻,他狭长的绿色眸子睁开,梭子形状的瞳孔竟真的和蛇类一样。
他吞吐着分叉的舌头,抬头看了一眼那冉冉升起的狂暴波动,整个人身都兴奋的颤栗起来了。
“那,那是?”
他的一双梭子形状的瞳孔越睁越大,一个字一个字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