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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多灾多难(7)(1 / 2)

八戒的日记 几米阳光 更新时间 2019-09-20

 又走了大概半天时间,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大约有几十户人家,周围都是一些农田,估计跟咱们高老庄一样;跟高老庄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地势远远不及高老庄平坦。咱们进去的时候所处的位置在一个山坡上,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俺说猴哥你先别看了,咱们先到前面去要些吃的填饱肚子再说。俺说这话的时候猴哥正站在那块大石头上、将手搭成了凉棚的形状在向前面张望。猴哥说呆子你急什么,待俺老孙看个明白了再作决定也不迟嘛。俺说去西天取经的时候你东张西望的那还可以说是在找妖怪,老猪就不信你这次还是在找妖怪!猴哥恨恨地看了俺一眼,不再说话了,只顾着继续张望去了。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就先等等吧,等猴哥看个究竟了再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嘛。俺很不满意,因为俺的肚子实在是太饿了,估计已经半天没吃东西了。半天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对于俺老猪的肚皮来说无疑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

终于,猴哥从石头上跳下来了;俺说猴哥你又看见什么啦?是不是妖怪啊?猴哥屁了一声,说俺只知道捣蛋,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俺说你有危机意识,那你意识到什么了?猴哥显得咬牙切齿,准备像往常一样过来揪俺的耳朵,却被沙师弟制止住了。沙师弟问候到底看见什么了?猴哥说他看见前面很远才有一座县城,估计要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沙师弟问猴哥看那么远干什么,眼前不是就有借宿的地方么?猴哥说话可不能那么说,去县城住旅馆虽然要花钱,但总比这里农家人的家舒坦一些吧?更何况县城那里不管做什么都方便一些。猴哥还说了,既然前面还有路,那么就说明咱们必须得往前走。俺比较赞同猴哥的说法,主要原因就是到了县城一定有比这乡下多得多的好吃的。猴哥说呆子你想也没用,咱们必须得在这里借宿一晚,等养好精神劲儿之后再走。沙师弟说也对,咱们就将就一晚吧。虽然老猪比较喜欢安逸的环境,但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对于恶劣环境的适应能力也还是蛮强的。

于是咱们三人就浩浩荡荡地向着村庄的方向进发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咱们终于到达村庄里面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落,虽然整体布局并不是很严谨,并且还没有规律,但整个村庄的家家户户都是想通的。俺之所以知道这些情况,是因为咱们在进入到村子之后才几分钟时间就迷路了,七零八落的屋子将整个村落分割得像个迷宫一样。

村庄里的人看起来很少,因为在咱们所经过的那些地方都只见到了一些小孩。

好不容易咱们才遇见了一个老人,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叫做布谷村,整个村庄里只不过才百多口人,都是些靠种庄稼过活的农人。见到咱们的样子老人家并没有感到惊奇,估计是年岁大了,见的世面多了,所以就什么都无所谓了。猴哥很小心翼翼地问老人家,咱们想要在这里借宿一晚,不知道哪里可以?老人家笑了笑说不管哪里都可以,除了她家之外。猴哥问那是什么意思?老人家说她家里就她一个人,上无父母下无子女,老伴儿也已经去世了,平时吃的都是靠村子里的人接济,都没什么好招呼的,所以咱们不能去她家。原来是这样,猴哥说那是当然,老孙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俺寻思这老人家也怪可怜的,都一大把年纪了都没一个人照顾;如果俺老猪变形不成功,那以后的境遇会不会跟她一样呢?又想多了。老人家最后说,你们随便看看好了,看得上哪家就去哪家。沙师弟有些担心说有没有那么简单啊,想去哪家就去哪家?猴哥说沙师弟你想多了,农家人的心地好,只要咱们注意礼貌问题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俺比较赞同猴哥的说法,老猪以前经常跟农民打交道,比较知道他们的习性,一般都很淳朴。沙师弟说但愿那样,不然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就在猴哥左顾右盼的时候,俺轻轻地拉了一下猴哥的衣袖,很小声地对他说:猴哥啊,一定要挑一家屋子盖得气派的啊。猴哥问为什么?俺说如果屋子盖得气派的话至少能证明他们家不缺少吃的,你见过住茅草房吃燕窝的人么?猴哥说那倒是没见过,但住高楼大厦的人也不一定吃过燕窝啊?虽然住高楼大厦的人不一定吃过燕窝,但他一定不会天天喝稀饭。猴哥不说话了,显得若有所思的样子,紧接着又点点头说好像是怎么回事儿,那咱们就挑房子盖得气派的人家借宿吧。

转悠了一阵子之后眼前就出现了一座两楼一底的小洋房,俺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显得很兴奋地对猴哥和沙师弟说:今晚咱们就在这家人户里借宿吧!咱们之前走了大概十几家,好像都还没有哪家的房子是二楼一底的。沙师弟说让他先前去问问,看人家乐意不乐意。俺说放心吧,只要咱们把态度放诚恳一点儿,他们指定会答应的;猴哥,你到时候得给人家钱啊!于是,咱们三个一起走到了房门跟前,接着就去敲门了。敲门的是猴哥,他显得很警惕的样子一边轻轻地敲一边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俺说猴哥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不能像个做贼的,你那样机灵,如果被出来开门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是做贼的呢!猴哥骂俺嘴臭,说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过了好一阵子,约莫有几分钟的光景,屋里才响起了“拖沓拖沓”的声音,估计里面的人正穿着拖鞋走路,听声响是朝门口走来了。当时咱们正准备离开,沙师弟说一定是屋里没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来开门。俺说猴哥是啊,指定是屋里没人,咱们还是另外找一家借宿吧。猴哥刚开始还不为所动,但最后终于想明白了,决定另外找一家。屋里的拖沓声就是在咱们刚刚转身的时候响起的。听见屋里有了动静,猴哥又赶忙跑回去守在门口了。俺寻思反正哪里都一样,都是人生地不熟的,继续等里面的人出来开门也未为不可;所以当猴哥跑过去守在门口的时候俺跟沙师弟也同时往回走了。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女人,还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着,睡眼朦胧的,看样子才刚从床上起来。俺悄悄地对猴哥说:猴哥,咱们还是走吧,说不定咱们已经打扰人家好事了!猴哥问什么好事?谁打扰谁的好事了?猴哥总是这么不开窍,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能公开说出来呢?猴哥没有意会到俺的意思,所以还是笑嘻嘻地对那个女人说咱们想要在她这里借宿一晚。沙师弟也悄悄地对猴哥说:猴哥,不好吧,人家一个妇道人家,咱们三个大男人,同居一室成何体统?猴哥不管,仍然还是回过头去了。

女人问咱们是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猴哥说咱们是从外地来的,想要进城去买东西。女人说我还是劝你们快离开这里吧!

咱们都很吃惊,问女人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咱们只不过是想借个睡觉的地方罢了,明天天一亮就走,并不会打扰到她正常生活;哪怕是打地铺也行啊。

女人勉强地笑了一下,显得很憔悴,说并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们,而实在是爱莫能助;咱们这个村子两个月之前流行瘟疫,已经死了好些人了,剩下的一些逃的逃,病的病,如今这村庄都快要变成死亡谷了。

听完女人的话沙师弟吓了一跳,说既然事态这么严重那为什么不去县城看医生呢?女人说没用的,这种瘟疫连医生都奈何不了,连之前请到村子来给乡亲们看病的那几个专家如今都已经卧病在床了,并且还已经被隔离开。

隔离开?那就是说它的传染性很强了?猴哥问。

可以那么说;女人把握在门框上的手松了下来,看样子对咱们放松了警惕。

俺问女人既然村庄里都快没人了,那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女人说也已经被瘟疫传染了,只不过目前的症状还比较轻微;她的丈夫本来是去外地给她找药方去了的,但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估计是外地的人隔离起来了;女人说除非找到治病的方,不然的话走到哪里都是会害人的;与其走到外面去传染给别人,还不如留在这里等消息。猴哥说那你在这里等消息不就是在等死么?女人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出去之后被人知道是布谷村的人的话,一定会被人家打死的。俺说有那么严重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沙师弟说有可能啊,仇恨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

女人最后说:所以,我还是劝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免得受到传染。

听说女人也有病,并且还能传染,俺就急忙用衣袖捂住鼻子了。猴哥见状显得很不耐烦,说呆子你也真是的,一点儿小事都把你吓成这样了,别忘了咱们是金刚不坏之身。俺说金刚不坏之身还是有生病的时候,老猪以前就试过了。猴哥想了一下,然后对那女人说不怕不怕,咱们只是在你这里借宿一晚,明天一大早就往前面赶,估计不会有事的。俺说猴哥,咱们还是另外找一家没得病的人户吧。女人说没用的,除非你们马上离开这个村庄。沙师弟说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小心一点儿就是了。

俺寻思如果真的离开这里的话,那晚上就只好露营了;所以俺也对猴哥说别怕,咱们只不过是歇息一个晚上罢了。猴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俺,估计是惊异于俺态度的变化之快。女人说如果你们执意要借宿的话那我也就不勉强了,晚上你们就在大厅里睡吧,等下我公公婆婆会回来帮你们打理的。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女人的公公婆婆回来了;刚开始见到咱们的时候两位老人家显得和吃惊,虽然咱们都是笑眯眯地跟他们说话。后来还是经过女人的一番劝说之后老人家才放下心来,之后就给咱们去准备睡觉的棉被去了。俺说猴哥咱们可不可以跟他们要些吃的,老猪饿得厉害,差不多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猴哥说再忍忍吧,等到了县城就什么都有了,到时候鸡腿随便你吃!说起鸡腿俺感觉更饿了,猴哥说那没有办法,你自己去跟他们要吧,反正俺跟沙师弟是不会吃的。俺正要起身,沙师弟开口了:二师兄,还是再忍耐一个晚上吧,既然他们都得了瘟疫,如果咱们再轻易地吃他们做出来的东西的话,传染的机会势必会变得更大。俺说怕什么,反正先前都已经跟他们接触过了,也不在乎多接触几次。猴哥说沙师弟你就别劝了,到时候他才会知道厉害。俺寻思就算遭瘟致死那也总比饿死强,如果要俺选一件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并且一辈子绝不轻易改变的事的话,那么俺一定会选择吃饭,然后才是女人。

俺出去找老人家的时候他们正在院子里做事,估计是在给女人煎药,不过因为光线昏暗所以看得不大清楚。老人家见俺一个人出来了显得很惊奇,问俺为什么不睡觉、干嘛要跑出来?俺把事情的原委跟他们说了,说俺只想找点儿吃的,饿得慌。两位老人家犹豫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老头子才开口说话了:那样不太好吧,咱们都是病人,如果你用了咱们的碗筷,说不定同样会被传染上呢;那岂不是更糟糕?老人家说的的确是个问题,只不过俺不管那么多了,先填饱肚子要紧。老人家见俺执意要吃东西,最后才决定给俺一些饼干之类的,还有咸菜,就是淹在坛子里的那种;老人家说只有吃只些才能够避免被传染。饼干是包装好的,咸菜是早就装在坛子里的。俺本来想吃大米饭的,又或者是包子馒头都可以,但后来转念一想老人家也是为了俺好所以就没开口了。

当俺把饼干、咸菜拿回去之后,沙师弟也想吃了。沙师弟说这些东西应该不会传染吧!俺本来是不大乐意的,因为俺本来是没有计划猴哥和沙师弟的,如今他们要吃,那肯定是不够的,那肯定是要俺老猪重新回去多拿一些的。沙师弟倒是挺懂事,也没有直接拿过去就吃,而是先问了一句:二师兄,你这些东西是在哪里拿的?我再去拿一些来。既然沙师弟已经开口了,那俺也就不好意思不领情了,所以就显得很豁达地对他说:你先吃吧,老猪自己再去拿些来。就在俺转身时候俺瞥见了猴哥鄙夷的眼神,估计是在嘲笑俺装面子。

老人家听说俺还要拿一些,看样子比较心疼,稍微迟疑了一下。俺说您不用担心,明天俺会叫俺的猴哥给你们钱的。一听说钱字二老脸上的阴云立马的消散了,赶紧说没事没事,自己进去拿好了。俺再次回去的时候看见猴哥也在吃,俺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问猴哥:你先前不是说不吃的么?猴哥倒显得死皮赖脸,一脸坏笑地说:先前老孙是不知道还有这些玩意儿,如今你既然拿回来了,老孙岂有不吃的道理?沙师弟说好了二师兄,咱们应该互相帮助才对,大师兄刚才只不过是嘴快罢了。俺对猴哥说:你那些可不是白吃的啊,老人家说了,他们要咱们给钱!猴哥说给钱就给钱,老孙还差这点儿钱?沙师弟有点儿担心,他问猴哥:大师兄,你用自己身上的汗毛变成钱给他们,那样做是不是显得有点儿不厚道啊?听沙师弟这么一提醒俺才反应过来,急忙帮衬着说道:是啊是啊,人家这是在帮咱们,如果再像以前那样用变出来的钱糊弄他们,那真是太不像话了。猴哥说呆子你知道啥?老孙身上可不只有变化才有钱,老孙上来的时候还是带得有些钱的。果然,猴哥从他的虎皮裙你掏出了一叠百元大钞,估计有上万块钱。俺问猴哥怎么事先知道钱在这些地方也还能作用?猴哥说呆子就是呆子,钱到哪里不作用?天下乌鸦一般黑,有钱才是老大!俺寻思猴哥就是猴哥,连这么细微的东西都想到了;老猪可不行,在俺上来的时候清妹妹本来是打算叫俺带些钱的,但后来被俺推脱了,说既然如来都已经被搞定了,那还在哪里能用上钱?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咱们才知道了那种瘟疫的厉害。早上很早猴哥就起来了;猴哥是比较少觉的,俺寻思就算不睡觉猴哥也是能过日子的,也不知为什么,反正猴哥的精神总是特好。猴哥最先起床,然后就叫俺跟沙师弟了。奇怪的是,沙师弟坐起来的时候突然说头晕得厉害,几乎都站不起来了。刚开始沙师弟自己还以为是没睡好觉,后来才发现并不是那样,因为情况越来越糟糕,最后竟然晕倒在地了。

猴哥想了一下说完了,一定是了瘟疫。

接着猴哥就跑出去问老人家了,叫俺在沙师弟旁边照看着。沙师弟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了,连话都说不出来。猴哥出去了一阵子之后回来说据老人家说出现这样的症状那很有可能就是了瘟疫,只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沙师弟招这么快呢?俺说既然这里什么都没有,又不能治病,那咱们还是赶紧去到附近的县城,看能不能在医院吧沙师弟身上的瘟疫医好。猴哥说那样不行,那样做的话就又会传染给其他人。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老人家都进来了,脸上带着恐惧。老人家说真没想到病毒会这么快发作,他们之前都还没见识过。看见咱们手足无措的样子,老人家又安慰说没事的,慢慢来,只要能天时地利人和,这种厉害的瘟疫同样是能治好的。猴哥问他们“天时地利人和”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如果病人的运气足够好,能够碰上与身体完美组合的药物,是能够治愈的;之前他们村子上就有两个人痊愈的。那个老头子说。不过;老太太接着说,好像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对某个人有效的药物对另外一个人却很可能无效。莫非是病毒能够在人体内根据个体的不同体质完成转变,转变成不同的类型?可以这么说,老头子点点头。老头子说他以前是赤脚医生,所以对于这些病理有一定的认识。猴哥问就算能治好,那几率有多大呢?这个嘛……两位老人家显得很难为情,不用说都知道了,一定是微乎其微吧。老头子显得很同情地说:先去咱们锅里舀些汤药来喝吧,能暂时控制住病情,至于以后的情形怎样,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俺正要去厨房舀汤药的时候,猴哥却一把把俺拦住了,说不用,说他自有办法。俺说猴哥你真会开玩笑,你什么时候会治病起来?人家老头子以前可是医生,说什么都比你要懂得多。猴哥说未必,这种事完全靠知识是不行的。俺寻思猴哥说不定也真有办法,因为之前他曾经空手治好了乌鸡国王的病,而用的只不过是一些最普通的药材以及一泡马尿。所以,当猴哥说不用之后,俺就没再多说什么了。猴哥朝两位老人家作了一个揖,然后说了声谢谢,然后说他自己想办法,不过还是得继续暂住在他们家里。两位老人家看上去不是很高兴,估计他们一定是以为咱们在埋怨他们。还是老头子比较开门见山,显得很无可奈何地说:我们是想帮你们,但能力有限啊;儿子出去后一直都还没有消息,儿媳妇又卧病在床,咱们老两口现在已经是在垂死挣扎了,基本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等老头子说完,猴哥就很知趣地从贴身的虎皮裙里掏出一叠钱,估计有好几千,说是给老人家当零用的。老人家见猴哥那么爽快,所以最后又显得很高兴地答应了,说你们先住在这里,想办法等他的病情好些再走,想吃什么的话就直接说好了,我们会尽量满足的。

尽量满足?那能不能想办法弄点儿鸡腿来吃?俺说。

鸡腿?两位老人家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才弱弱地说:鸡腿倒没那么多,不过鸡肉倒是有的。

鸡肉啊?俺正在踌躇的时候,猴哥不耐烦了:鸡肉就鸡肉嘛,呆子你怎么那么啰嗦?现在救人要紧。那好吧,鸡肉就鸡肉吧。俺寻思鸡腿的肉比较多,不像鸡肉,还有许多骨头。

猴哥说呆子你就在这里好生看着沙师弟,老孙去去山上就来。

去山上?去山上干嘛?俺不解。

找药啊!难道在这里等神仙给咱们送来啊?猴哥显得比较不耐烦,估计猴哥又上火了。俺说好吧,一定要快去快回啊,万一沙师弟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都脱不了干系!呆子!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小心掌你的嘴!猴哥尖声呵斥道。不说就不说嘛,老猪在心里还不是一样在想!

猴哥走之后俺就再也没有心情待在沙师弟旁边了,不是俺怕受到传染,而是觉得待在那里实在无聊,白白浪费时间不说,对沙师弟的并且还一点儿帮助都没有。

所以,当猴哥走之后俺就走到门口跟两位老人家说话;他们的儿媳妇也已经起来了,样子看上去比昨天更加憔悴了。聊着聊着,俺就问到了这场瘟疫是怎么发起来的?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就来了吧?老头子一本正经地说:事情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原来,在这个村庄临近的一个山头上,村民们供奉着一尊神像;至于到底是什么神像村民们又是不知道的,因为据说是从远古的时代流传下来的,老一辈的人只教导年轻的一代要好好供奉它,并没有说为什么,老一辈的人还说如果不好好供奉的话村子就会遭到灭顶之灾。当然,在之前人们都是深信不疑的,逢年过节都会组织人上去膜拜,顺便奉送一些好吃的好喝的。俺问难不成那神像还能吃东西?老头子说不是神像要吃,而是伺候神像的那个人要吃。伺候神像的是一个本地人,他们家族世世代代都完完全全地伺候那尊神像。老头子说村民们都很害怕得罪神像身边的那个人,因为害怕一旦得罪他之后他就会在神像面前说坏话,从而降灾难给他们。俺说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一套。老头子说是啊,前不久村子上一个胆大的村民也是这样想的,并且还实际行动了起来,他把本该奉送给神像的贡品全部推翻在地,说他不相信真的有那么灵。

结果呢?

结果?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唉!老头子说完又长叹一口气,之后又继续干活儿了。

话说完之后,俺寻思估计猴哥也该回来了,俺得赶紧回到沙师弟的身边去,免得到时候又挨骂。

果不然,俺才刚刚坐到沙师弟旁边后不久猴哥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堆的草药。猴哥问沙师弟醒来过没有?俺支吾了一下,只得回答没有。猴哥很警觉,问俺是不是又偷懒了;俺说没有啊,俺只不过是途上了一会儿厕所,在里面待的时间长了一些罢了。看样子猴哥并不相信俺所说的;也不奇怪,要是猴哥这么轻易相信俺老猪的话,那才是怪事。

猴哥放下草药之后本来打算转身往外走的,但走到门口之后又折回来了,显得很严肃地对俺说:呆子,你现在就去县城抓几种草药回来,要快,最好是腾云驾雾!猴哥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估计是担心沙师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交代了。

腾云驾雾?不行吧,老猪还没吃饭呢!俺很不满意地说。昨天一天就只吃了点儿咸菜饼干,弄得今天来饥肠辘辘的;昨天咱们是害怕染上瘟疫,今天既然沙师弟都已经染上了,那就证明害怕是没有用的,生活还是得继续,饭也要照吃不误。没有力气腾云驾雾是不行的,别看咱们以前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其实那是一件挺累的事儿。

猴哥说怕什么,回来之后保管饭刚刚好,到时候再一起补上也不迟,到时候你就可以吃鸡腿了。俺正要往门口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俺对草药一点儿都不懂行,并且也不知道要用到那些草药。

猴哥恍然大悟,说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你只要去药铺叫老板称三两白芷、三两车前草、三两茯苓就可以了;至于去哪里抓嘛,你问他们名气最大的那家药铺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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