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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只为声音(1 / 2)

妄世情歌 孤独1 更新时间 2022-09-30

 送走了王轨,段熠风又与杨坚花无常去招呼杨府的客人,包不期等人都被带到了大厅中招待,当段熠风他们到来时,包不期几人又开始喝上了。于是,陪着这些人喝了一下午酒,顺带也吹了一下午牛,直到入夜时分依然未散场。晚饭时,众人还要接着再喝,段熠风便提议到国宾馆听曲赏舞,想不到段熠风只是随意提了一句,却得到了所有人一致赞同,于是换个地方接着喝,段熠风也接着吹。</p>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在古代,吹牛的最高境界不是说自己如何英雄了得的往事,因为好汉不提当年勇。也不是畅谈心中的抱负,因为世事无常,说太多明天的事纯属瞎扯淡。而是吟诗,吟诗是这时候的人最喜欢的,因为他们就喜欢无病那种感觉,仿佛人不忧伤就会死似的。所以,背诗是一种艺术,在一个时代背这个时代后世的诗,那就是艺术中的艺术,而且背错了没人知道,背到一半忘了后面的是卡文,是灵感的突然中断,至于背出了一些这个时代世人所不理解的,那好说,这是因为他引用了自己国家的典故,稍微解释一下就过去了,就如之前的那首《将进酒》,里面便出现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岑勋,另一个是元丹丘,这两人都是诗仙李白的好友,而段熠风最后解释是:那是我死了一千三百多年的好友,虽然是他生我未生,我生他已死,但文学的交流是不分辈分不分年代不分生死的,接着就背出了李白的《静夜思》,然后硬是将之加在了岑夫子诗集里面。他这么乱搞不但没人说什么,而且还得了众人一致好评,说他与岑勋元丹丘才是真正的忘年之交。至于说怕李白知道了后会气得从坟里跳出来,段熠风放心的很,这个时代李白还没生出来呢</p>

再次盗用了李白的《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得了一大片掌声,与包不期这大字不识几个却很懂得诗意的人干了一碗酒后,段熠风道:“其实我不擅长作诗,我擅长的是唱歌,当然,我最擅长喝酒。”这时一个叫常思敏的家伙道:“卧槽所言甚是,若非最擅长喝酒,岂能煮得出一壶好酒。”段熠风看了这常思敏一眼,这是一个文化程度四肢粗细和包不期不相上下的酒桶饭桶型人才,就是他喝了一下午喝得迷迷糊糊后还要接着喝,不然段熠风也不用跑到这来喝带酒味的水。看了对方一眼,段熠风大声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来,你我再饮一碗。”现在段熠风倒是不排斥这种只有十几度的酒了,而且现在是酒越淡越好,喝了正好稀释一下下午喝下去的酒精,大不了多上几次厕所就是了。</p>

虽说谈酒可稀释烈酒酒精,不过喝下去的总归都是酒精,不然啤酒也就不会醉人了。喝到半夜,段熠风终于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喝了这么多场酒,终于是醉了一回。第二天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国宾馆中刚来时住过的房间,从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下,觉得噪子好了很多,便再倒一杯,还是一口灌入腹中。如此,一连喝了几杯凉水,直到噪子再没有要冒火的感觉才停下。喝了几凉水,人也清醒了不少,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经过,除了记得背了几首诗,便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将包不期常思敏还有那个叫毛东仁的人灌趴下,然后接下来的事就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胡说八道说些不该说的话。</p>

坐了一会,待头脑清醒了不少后,段熠风便大叫了一声,唤进来一个婢女帮他穿好衣服,然后要她端来一大盆冷水,将脸浸入水中泡了一会,待整个人又清醒了不少,至少没有那种昏沉的感觉后,段熠风这才将脸从水里拔了出来,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很是认真的洗了一把脸后,段熠风出了房间去了歌舞大厅。</p>

来到歌舞大厅,花无常包不期所有人都在,只是不见了杨坚,便随口问了一句,得到的答案是杨坚昨晚便已回府了。叫过一名侍者,随意要来了一些早点,然后一边吃一边问道:“昨晚喝得太多,我后来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吧”花无常笑道:“失礼之事倒未发生,不过有一事却教在下很不明白,不知卧槽可否为我解惑?”段熠风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有笑容,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就说道:“什么事,先说来听听,如果我知道,一定为你解惑。”花无常道:“卧槽兄出口即成诗,却为何不识字?这事教在下很是不解?”段熠风一听是这事便放心了,道:“这有什么不解的,我并非你们这里的人,不认识你们这里的字有何奇怪的。”自从知道是穿越了,段熠风就知道迟早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所以心中早就有了腹稿,所以答起话来很是理所当然。花无常道:“卧槽兄说话虽迥异于常人,不过却只是在于说话方式,而话里本身却无异常,这却是何道理?”段熠风没有直接解释,而是让花无常写几个字,花无常用手指沾着茶水在矮几上写了几个,段熠风又要他将字读了一遍,然也依样用茶水写了几个,道:“一样的字,一样的意思,不同写法罢了。”花无常点头道:“原来如此。”包不期这时将头凑了过来,往桌上的字看了一眼,都不认识,就问道:“你二人说些什么?”花无常道:“昨夜百花娘子求卧槽兄墨宝,卧槽兄说不会写字,在下心中好奇,这便来卧槽兄。”</p>

段熠风昨晚喝醉之后还发生了什么,现在他是完全不记得了,听说百花娘子竟然向自己求墨宝,不禁一愣,问道:“那我给她什么没有?”花无常道:“卧槽说不会写字,便赠她一首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诗乃好诗,只是这锦衣郎却又是何人?”听他念出纳兰性德的木兰词,段熠风便是一拍额头,这是他与第一个女月友分手后记下来的诗,没想到昨夜那样的情况居然给念出来了,也不知那百花娘子听了后心中有何感想,待听到花无常又来问诗中说的锦衣郎是谁,段熠风忙整理了一番说辞,道:“那是我们那一千多年前一个皇帝……”于是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将唐明皇与杨玉环之间的故事说了一遍,着重讲了一下两人之间的爱情故事,便是将后来杨玉环去了日本这种后人的猜想也当故事一起说了,至于唐明皇因此差点亡国一事则被以春秋笔法一语带过,反正就一句话,爱情是美好的,故事是动听的,结局却是凄美的。</p>

花无常听完故事,叹息了一声,道:“想不到世间竟还有如此离奇的爱情故事。”包不期也是说道:“世间真有此事,一代君王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放弃自己江山?”就连背着一把大砍刀的楚霸天也是说道:“世间若真有如此奇女子,我又何时能得以相见?”不理会这些假文人大老粗的感慨,段熠风喝了一口茶水,站起身道:“走了,回国公府,等下还有事要做呢”花无常整理了一下思绪,也是站了起来,却听包不期道:“去国公府也是喝酒,虽是国公府的酒好些,不过这里却有歌舞欣赏,是以某便不去了。”其他几人也都是一般想法,不过虽说不去,但还是都站了起来相送,花无常叫过这里的管事,吩咐他好好招待包不期几人,便与段熠风一同乘车去往国公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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