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江立刻检查系统界面，果不其然，魂力也空了！变成了0/10。
看样子，天算秘术除了会扣灵力之外，有时候还得消耗其他的东西，魂力好歹会自动恢复，修为与寿元那可万万不能消耗。
只不过，不知道这次额外消耗魂力，是否与推测对象规格太高有关？
又过了两日。
杨江灵力恢复完全，他再度推算：
“有人能够通过云陨仙镜找到我吗？”
推算失败，范围过大，灵力不够。
杨江换了个问题：
“云陨仙镜能够用光环给我发放仙府天骄令，是否是因为它知道我的情况与准确地点？”
头脑再次眩晕起来。
片刻后，推算出结果：
“云陨仙镜仅仅是倒映出大夏范围内所有符合四大评级标准的天骄，并自动生成天骄令，以推送光环的形式定点发放。它并不知道被发放之人的具体情况。”
杨江放心了。
又过两日。
杨江推算：“是否有人能够通过云陨仙镜掌握天骄令主人的情况？”
头脑一晕，灵力骤空。
“云陨仙镜作为准仙器无法被当世任何修仙者掌控，圣灵仙府所有人仅能配合其自动运作。所有信息都由云陨仙镜自行展示。”
杨江满意了。
看样子，只要他不搭理光环，就没有人能掌握到他的存在。
由此，他也总结出关于卜算之术的一点小小的经验。
贸贸然询问范围特别大的问题，很难有结果。
但是，技巧性地把大问题拆分成小问题，利用小问题难度低，灵力消耗少的优势，就能一步步得出想要的答案。
天运罗盘也同步获得了这个技巧。
杨江可以把他自己的任何经验瞬间教给自家傀物。
天运罗盘思索片刻，突然提出一个建议：
“主人，我感觉我在卜算之术上似乎更有天赋，主人何不让我卜算试试？”
杨江看了眼它的灵力，又看看自己的。
罗盘的灵力上限是标准的筑基期修士水准，1000点。
杨江自己因为有万蕴灵体与九系杂灵根，是90000点。
“你灵力不够，算不了。”
天运罗盘思索片刻，说道：“师父醉翁说过，卜算时如果灵力、魂力不够，可以借同门派之人的灵力来测算。只是，这个借力之法，得等我的天算秘术升阶到小成，才能向师父学习。”
杨江问：“怎么升级？”
天运罗盘道：“不断练习极为复杂的运算就行，每次我解出一道术数难题，就会获得稍许提升。可惜那些难题，都在师父那边，我现在也看不到。”
练习复杂运算？
杨江在纸上写写画画一阵，递给罗盘，“你看这个能不能用来练习提升。”
纸上画着一个正方形，正方形的两个对角线被线段连接起来，上面写了一个字符‘x’。
“设对角线为x，将正方形边长标为1，你来求出x的长度。”
杨江就想试试看，现代数学的题目，能不能给这仙侠世界的术数加经验值。
罗盘手持写着题目的纸片，稍微有点懵。
它没有学过代数几何。
杨江也没有教过它。
它的一切关于算术的知识都来自于醉翁老人的教导。
修仙界的术数卜算是到了远超地球的程度，但现代数学却没有任何发展。
“主人，抱歉，我不知道该如何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