槊熜急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问道：“我的父亲到底是谁？是不是端王？”
一边的蓝宁惊骇，看看槊熜再看看九王爷，最后决定保持沉默，看他如何回答。
凌霁夜的目光从槊熜身上移开，放到了玉米上，回答了一个字：“是。”
槊熜却不肯信：“真的，你没骗我？为什么我的父亲会是端王？”
“是就是喽，那么激动做什么。”凌霁夜继续淡定烤着玉米。
谁是父亲很重要么？他凌霁夜的父亲还不知道是谁，不也活了这么久。
“我，我——怎么没人告诉我？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哪，你现在问了，我不就告诉你了么。”
槊熜还是激动的难以自持：“端王竟然是我的父亲，那慕炆的父亲也是端王？”
“应该不是。”
“什么叫应该不是？”
凌霁夜瞅着槊熜，槊熜也盯着霁夜，两人四目相对。槊熜希望从九王爷的眼眸中看到事情的真相，但就在这时，九王爷拿起玉米横在他面前：“玉米好了，你先吃还是我先吃？”
槊熜抓狂：“我哪里还有胃口。”
凌霁夜则不客气，啃着玉米，望着天空，做深沉状：“当年老子还在京师混的时候，就是笔烂帐，现在就更乱了。”
“我是端王的孩子，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自己不就是证据。再了，如果你不信，等回到京师，你亲自问你母亲，看她怎么回答你。唉，不过我怀疑，她八成会骗你，你是奕枫的孩子。”
槊熜听到有人提到了新帝，鼻子一酸，围着篝火坐下，眼眶红红的：“原来我不是父皇的孩子……”
“这有什么，至少你还有父亲不是么。再七哥也不错，会是个好父亲。”
槊熜无法从哀伤的情绪中解脱，忍着眼泪：“原来我不是父皇的孩子。”
“不是就不是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也不想当皇帝！”凌霁夜悠闲的啃着玉米道：“你多好幸福啊，一个父亲刚去世，就有人代他来疼你。”
比起他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
“那端王为什么不认我？”
“想认来着，怕吓坏你。不过你现在知道自己身世了，你可以回去先叫他一声父王，让他高兴高兴。”
槊熜哼道：“不叫，凭什么他不认我，倒让我先认他”<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