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很抱歉！”
经理掩饰着笑容，深深地鞠了一躬。从她可爱的反应中，引发了他父亲般的一面，经验丰富的店长看出很多事情。
“啊，年轻人！”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最近的日子对他来说是相当可怕的，有一对天真烂漫的小孩子光顾他的店，让他的心有些暖和。他已经决定，如果他们要求的话，可以给他们一点折扣。
“嗯？”
就在宁玉儿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德阳注意到一个人影从店外走来。从头到脚披着灰色连体大衣，驼背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进店里，头望着地板，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脸。
“新客户？！”
店长惊讶的挑眉。这几天生意不景气，他就要早点关门了。然而，突然涌入的顾客，给店长带来了极大的欢乐。在他欣喜若狂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新客户行为异常。
“小姐，您介意我照顾下一位顾客吗？我不在的时候可以随意浏览。如果您有任何问题，请不要担心！我会第一时间冲到您的面前！”
“好的！”
店长撇下德阳和宁玉儿，急忙走到门口迎接新来的人。由于最近发生的事件和业务缓慢，经理被迫裁减店内的许多员工，让他成为唯一的看店人。店里的一切都由他负责，所有的家务活都由他来做。从清洁到服务客户。
“下午好，先生！今天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经理高兴地搓着手，迎接了这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
“我看你生意不太好，是吧？曼德？”
一个沙哑的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糙，从新来者的兜帽下响起。
“对！对对对！生意真的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掌柜一笑，在男人开口的瞬间，就变成了迷茫的皱眉。从记忆深处，他似乎记得在什么地方听到过那个声音，但他无法确定声音的主人。
“好残忍……连你都不认识我了……”
就在这时，男人将两只手举到兜帽上，轻轻抬起。慢慢地，他的五官越来越多地展现在店长面前。他那张脸布满了疖子和烧伤。苍白的头发在污水中染了太久，已经变成了病态的黄色。他的右瞳里的光已经完全减弱，只剩下白色，基本上让他半盲。
店长离的越近，便能闻到越来越明显的粪便和尿液的腐臭味。大口喘着粗气，男人腐臭的气息和他身上特有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别处找不到的独特恶臭。
通常，人们会因这种难闻的气味而后退，捂住鼻子和嘴巴。但是经理太震惊了，无法做到这一点。
“你、你是加维尔！”
店长倒在地上，说出了这个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见过的男人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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