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试试？”宁颜卿含笑道。
李与皱着眉头，但在宁颜卿的怂恿下，还是搭上了宁颜卿的脉象，而这一次已经感觉不到之前的从容和缓，流利有力。
而是与十年前相似的脉象。
浮散无根至散不齐，这是元气将散，脏腑之气将绝之症。他再看向了宁颜卿的目光也变得不同了，甚至带着对自己的怀疑，很是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宁颜卿。
他不相信，郑重地说道：“我要再把一次！”
宁颜卿抬手：“请。”
李与把了很久，可脉象没有变化，他的目光落在了宁颜卿身上的银针，宁颜卿见状，把银针取了下来，可脉象没有变化，这一次李与是真的看不懂了，“为什么。”
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就是额间都出了冷汗。
为什么？为什么不到一盏茶，就能从宁颜卿身上把出两种脉象，他并不相信就靠两根银针，就能改动一个人的脉象。
而且宁颜卿的银针已经拔了啊！
李与感觉自己整个人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宁颜卿好整以暇地问：“李太医，不妨说说这个脉象是什么？”
“散脉……”
“元气将散，命不久矣，至多只有半年可活……”李与念着书本上的话，可他知道，之前不是这样的。
在刚才他还说宁颜卿能够活八十八，可现在只剩下半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宁颜卿的话还没能问出口，房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