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焓却呵呵笑了起來,手指抚上南姝的脸颊细细磨挲着,眼神迷离喃喃道:“宝贝儿,你真美……”
呼吸炙热,语气暧昧,南姝忍不住又羞红了脸,微微扭头对上易焓的眸子却见他正沉沉的瞧着她,琉璃色的双眸星光璀璨,迷离又耀眼,易焓轻笑着勾唇:“我喜欢你。”
说完便轻轻覆上了南姝的唇,南姝本是想推开他,可不知为何因着他这句话心中竟然一阵悸动,抵在他胸前的手也使不上半分力气,他温柔地吻着她,唇齿间充斥着他浓重的酒气,南姝忍不住蹙眉,肚子上蓦然一凉却是衣服被易焓掀上去了,他冰冷的手掌落在她炙热的肌肤上细细磨挲游离,手掌缓缓向上,他抱住南姝的手臂又紧了几分,两具炙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南姝恍然回神,急急忙忙的将他推开,“不行!”
易焓躁动的心沒有得到满足,眼中的情欲还在,眸子却冷了几分,双手将她的手腕一扣,冷冷地说:“不行?你昨晚可是热情的很,现在又來欲擒故纵这一套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沒有!”南姝脱口而出辩解道。
“沒有吗?”易焓语气微扬,随即双手将身上的条纹衬衣脱了下來,南姝惊惧的看着他,却见他**着上身俯身靠近南姝,那模样像极了狩猎的豹子,浑身充满着危险的气息,微微勾唇,斜睨了眼肩头,“那这是什么?”
南姝一怔,只见他结实健壮的上身,肩背上布满了几条划痕,痕迹粉红显然是不久之前刚落下的,南姝震惊的看着他:“这是什么?”
易焓轻轻的一笑:“这是你留下來的。”
“宝贝儿,我可沒有骗你,你昨晚热情的超乎想象,不如我们再重温一次……”易焓说着将唇落在了她脖颈之间。
南姝的目光依旧呆呆的看着他肩背上的划痕,手指缓缓地覆盖在上面细细抚摸着,随着她的动作易焓的身体不由得一僵,“这是我做的?”
易焓握住她的指尖,见她眸子里满是愧色,微微一笑:“情至深处,我不怪你。”
南姝咬着唇,“对不起。”
易焓抿唇一笑:“我说了,宝贝儿,你不用说对不起。”
话锋一转,“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的话,那就……”说完挑眉看着南姝。
南姝又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却有些犹豫,易焓重新覆上她的唇,低低的说:“不要拒绝我,我要的只是这个。”
大大的手掌在她衬衣内游走,手掌摩挲肌肤带來的感觉让南姝心跳加快,强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奋力将他推开:“我……现在还不行……”
易焓坐在一旁冷漠地看着她,半响才勾唇骂道:“扫兴!”
说完这句话拿了衣服便大步走了出去。
南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颗心鼓动不安,不安过后的失落让她迷失了方向。
次日,候机室里,方萍满脸疲倦地打着哈欠:“我都还沒玩够呢……”
“那你为什么要订机票跟我一起回去呢?”南姝问。
“我哪有订机票?”方萍反驳,“也不知道哪个好心人一下子把咱们四个回北京的机票都给订好了,我就是不想回去也不行啊!”
“票是三少订的。”白清清幽幽的说。
“三少?”莫菲一惊,“说到三少,今天好像沒看见他啊!”
“对啊!南姝,你男朋友去哪儿了?”方萍看着南姝问道。
南姝眼皮跳了一下,看着方萍,方萍尴尬的笑了两声,转而看向白清清问道:“清清啊!你们家韩少呢?好像也沒看见他啊!”
“他们去迪拜了!”白清清说。
“就是那个传说中富得流油的地方?”方萍惊讶地说。
白清清点头,“他们反正是富得流油的人去那种富得流油的地方不是很正常吗?”
“说的也是噢!”方萍点头,又兴奋地拉住南姝,说道:“南姝,你怎么沒跟三少一起去啊?听说那个地方街上的出租车都是豪华跑车呢!”
莫菲从身后悄悄掐了方萍一下,方萍哎呦了一声皱着眉头揉了揉腰,反过來正想质问莫菲却见莫菲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这才去瞧南姝,只见南姝正默默出神,似乎并未注意到她们的异样。
“方萍!你话可真多,你是不是早餐吃太多沒地方发泄啊?”白清清对方萍说道。
“哪有?”方萍不满的小声嘀咕着。
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声传來,南姝默默的望着玻璃窗外飞向天际的飞机,他果然去了迪拜,想到他昨晚阴沉着脸怒而离去的模样,南姝不禁神伤,他对她的耐心已经到头了吗?
到达北京之后才发现北京是一个阴雨天,几个女孩站在大厅口面面相觑。
方萍垂头丧气地嚷着:“天哪!这么大的雨,回到宿舍非得淋成落汤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