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点点头：“嗯，娜姐别太累了，你的身体要注意休息啊。”
“哎......好的，常联系。”
出了云溪台，李娅已经在保姆车旁等待了。
两人坐了上去，车子返回胡笳网。
在车上，程阳让李娅查查裴娜更全面的资料，包括经纪公司，日常工作，家庭情况等等。
“你这是......要把人挖过来的节奏啊？”
说是助理，但李娅和程阳都是同龄人，工作中相对也轻松一点，说话没那么拘束。
“嗯，有没有问题？”
李娅嘴角抽了抽：“呵呵，问题可大了，人家公司什么体量？裴娜什么商业价值？咱们这小破网站人家都未必看得上，更不要说你的工作室了。行吧，看你今天蛮重视人家的，我帮你关注着。”
程阳耸耸肩，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她爱唱歌胜过生命，想来也胜过所谓的商业价值吧？
反正她也要去首都台表演，先接触接触，演出过后再想办法。
程阳打开手机，上网查了查裴娜所在的顶点音乐有限公司。
排在搜索结果第一行的消息，赫然就是sng国际唱片集团关于收购顶点音乐的股份。经过交叉持股，sng获得了顶点音乐33%的股份，成为第一大股东。
程阳皱起眉头，又是sng......
这家伙真是庞然大物啊，怎么哪哪都有它？
“哈哈，谁那么缺德啊？”李娅突然抱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
“怎么了？”
李娅把手机递过来：“你自己看呗。”
那是一段v信群里转发的视频。
云溪台演播大厅，张海星在台上唱着“原创”《百折不挠》，而且是副歌部分。接着，画面切换到刘建洲老师要求现场播放《stronger》。
由于这段视频是在台下用手机拍摄的，画面有些摇晃，还有周围人议论的声音。
“我就说好像听过，原来是借用的《stronger》的旋律。”
“根本就是完全一样的。”
“哎哟，原创已死，有事烧纸。”
......
程阳把手机还给李娅：“现场不是不让录像么？”
“谁知道呢，或许是她的粉丝太过分，有人也看不惯吧，好多群都在传。哈哈哈，大快人心。”
过了片刻，程阳突然说道：“我的粉丝会是什么样的？”
眼前浮现的是云溪台外面那位大叔的面孔。
莫非全都是叔叔粉？
李娅回道：“放心，都给你打理得妥妥帖帖的。”
李娅展示出好几个官方群，里面的讨论内容大多是作品本身，还有声乐、器乐的学习交流。
粉丝们被称作“阳光”，看起来三观都很正......个鬼啊！
这特么谁发的“女装向”《赤伶》混剪视频？
那明明是戏装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