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手掌,“可不是吗?就是张翠花。”
“我跟你说,张翠花最近可奇怪的很,她平时身上没几个铜板,这些日子倒是奇怪,不仅偷偷摸摸去镇上,还特地换了个粗银镯子,吃的又是鸡又是鱼,大方的很呢!”
胡玉梅听着奇怪。
张翠花身上没几两银子,平时抠着省着,勉强能过活,哪里能这么阔气。
“还有。”邻居媳妇又说,“张翠花前几天腿受伤,我倒是觉得,比起李大牛,偷药的人说不定才是张翠花。”
胡玉梅难免觉得莫名。
李大牛已经人赃俱获,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又落到张翠花身上!
张翠花脾气急,全不是个好人。
又因此惹了事,犯不着。
邻居媳妇着急,“你们可得好好查查,这很奇怪呀!”
胡玉梅想着人家也是替自己好,倒也不表面拒绝,只敷衍点着头,“等我回去,我好好问问我家女婿,今天的事情,谢谢啦!”
邻居媳妇摆了摆手,“说的什么话?都认识这么长时间。”
“是!”
胡玉梅点了点头,给人送了两个白面馒头,又多谢了几局,这才打发走。
胡玉梅暂且将这些事情抛却脑后,起了灶火做了菜。
等到饭菜香起。
宁羲丞和姜贝贝也黏黏糊糊走得过来。
胡玉梅调侃一句,“你们两个昨晚做了什么,怎么起的这么晚?”
这可把姜贝贝问住,一时想到昨夜之事,她忙羞红脸,“可没有做什么。”
宁羲丞略作咳嗽,赶紧解围,“今天吃什么东西?”
“做了几样馒头,又配了酱牛肉,快来吃吧!”
胡玉梅招呼着。
好歹得二人坐下,她略作迟疑,还是将邻居媳妇说的话道出。
“今天有人来找我,说咱们家院子的草药,说不定是张翠花偷的,让我小心些,我也拿不定主意,想着问问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