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墨盯着雪瑶，眸色沉沉，神情冰冷，那态度绝对算不上友好。
不过，雪瑶却是丝毫不惧，甚至直接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卡片递了过来：“这是我的手机号，能加一下好友么？以后可能有些问题要请教老师。”
“不能。”
叶知墨抱着胳膊，冷漠地回绝，“我从不加陌生人的好友，不爱聊天，也不回答问题。”
他三两句话，成功把天聊死了。
萧染换了个姿势，撑着头，淡定看戏。
雪瑶不再说什么了，就盯着叶知墨看。
叶知墨没理她。
又过了会儿，她低了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她说完这句话，转头就走了。
但是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卡片，却是留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她忘了拿走，还是故意忘在叶知墨桌上的。
萧染还保持着撑着头的姿势，懒洋洋地伸出了另一只手，将那张卡片拿回来，放在鼻下嗅了嗅。
“好香。”她感叹，“真是个精致优雅的姑娘，我要是个男人，我也会心动的。”
闻言，叶知墨用眼尾瞥她：“本君从前怎么没有觉得，你这么自恋？”
萧染怔住，一时不明白他：“这从何说起？”
“看着那么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你说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不是在变相地夸自己么？”叶知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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