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这是啥!”南宫兜铃比绥草还要激动,将她一把推开,手足无措的走来走去。
绥草说:“你冷静点。”
“我居然控制不住它,这不是我身上的一部分吗?为什么我没法让它自由的下降啊!绥草,快帮我!这样好可怕!而且还有种火烧的疼痛,很不舒服!”
“喂喂喂,这种问题你应该请教专家,不应该问我这个女孩子。”
两人都同时望向饭桌边坐着的李续断,李续断慌忙拿起碗筷拼命的扒饭。
南宫兜铃冲过去,挺起肚子,把小帐篷送到他面前,“喂师叔,怎么办!你当男人的经验怎么也比我丰富,这事你也经历过吧!快帮我摆平!”
李续断不慎噎住,扭过头拼命咳嗽,就是不去看她。
绥草一拍手,“我知道了!”
南宫兜铃看着她一阵风似的卷进敞开门的厨房,从正在水槽里洗碗的玳瑁手中抢过一个湿漉漉的平底锅,高举在空中,仿佛一个走路生风的网球选手,大步冲过来,“兜铃,我来帮你!”
南宫兜铃僵在原地,一时间被绥草这凶猛的阵势吓傻了。
李续断同时望见这一幕,连咳嗽也一并忘记。
一声闷响,绥草用力把平底锅砸在南宫兜铃胯下的喜马拉雅山上。
空气沉寂了几秒。
绥草撤开平底锅,问:“怎样了,摆平了没?”
李续断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问:“兜铃,你现在什么感受?”
南宫兜铃感到眼睫毛湿漉漉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镇定的看了看两人,说话声走了调,“我哼好,我是说,我很好。”
南宫兜铃又说,“失陪一会儿。”
她夹着双腿,一步步挪动到餐厅外面的走廊,在李续断和绥草看不见的地方,南宫兜铃咬住拳头,释放痛苦,尽力不让自己在这无法形容的剧痛中爆炸。
此刻,她满肚子只有脏话。
怎么会那么痛!不过是给平底锅砸了一下而已,差点要直接升天了,这种痛苦连绵不断,就像小脚趾踢到桌脚的瞬间,又突然有一根高跟鞋踩了上去,接着再给一辆大货车加碾了过去,最后还有人用铁锤狠狠砸了一下,差不多就是这种感受。
南宫兜铃捂着双腿,靠在墙面绝望凄惨的摆头,眼泪几乎要簌簌流下。
男人的门把手脆弱的不如一根手指头,一点点小小的风浪都承受不住,叫她很是鄙视。
身上无端端多了这么一处致命的死穴,不由得同情李续断,她现在找到弄死他的诀窍了,竟然是这么的简单,不管他法术多高,只要有机会来招猴子偷桃他就必死无疑了。
想着想着还有点跃跃欲试,她在努力的转移对痛苦的关注。
“兜铃,你还好吧。”绥草的声音回荡在脑后。
南宫兜铃立即挺直腰板,优雅的回头,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i’fe,thank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