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山看见三儿打手势,就屏住呼吸听着周围,一切平静如常除了偶尔一些下人路过厢房的脚步声外就再无其它动静了,张仁山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想问问三儿他听见什么了,可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厢房外隐隐约约的传进来一阵“嘎吱嘎吱”声,张仁山心中一惊张口就骂道:“我去他娘的!这鬼东西竟然从地窖里出来了”说着话就要从睡榻上下来想去外面看个究竟,三儿却拦住了他说道:“仙儿,你先别冲动,这个声音好像不太对,而且你想过没有,如果说那地窖之中的怪物冲破地窖逃了出来,那这院里早就得乱作一团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平静如水的”。』』
“说的也是噢!”张仁山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对于张仁山来说,三儿不止是自己的兄弟,更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狗头军师,自己出了什么事,都是三儿在一旁出谋划策帮助解决,张仁山做事情很容易意气用事,想到了就去做也不管对与不对,会有什么后果,基本上张仁山要是认定的事情就无法更改,而唯独只有三儿能在他做事情前拦他一把,因为张仁山无比的信任三儿的判断。
两人又在厢房里听了半天,却再也没有听见那“嘎吱嘎吱”之声,三儿拍了拍张仁山的肩旁说道:“走,咱们出去看看”。
张仁山没说话,跟着三儿就来到了庭院之中,太阳已经是快要下山,天色渐暗,三儿从厢房出来后就在四周开始转悠,不时的有下人经过与他问好,三儿都是点点头也就算是回应了,张仁山在一旁看得实在是费解就张口问道:“三儿,你这是干什么呐?不会是在找那怪物吧!”
三儿没吱声继续在厢房的四周转悠,不多时三儿向厢房后面的院墙外瞟了一眼而后自言自语道:“嗯!就是那了”。
张仁山听的一头雾水只好问道:“什么就是那了?三儿你这到底现什么了?”。
“仙儿,你觉得这怪物出的声响来至哪里?”三儿没有理会张仁山的问话而是直接反问于他。
张仁山在听见三儿的问话时感觉不知所措只好稀里糊涂的说道:“什么……来至哪里?三儿你都把我搞迷糊了”。
“哎!这么说吧!仙儿,我们刚才在厢房里听到的声响,应该不是从院子里出来的,而是从那里传过来的”三儿说着话用手指向了厢房后面的院墙外。
张仁山这时才恍然大悟,可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于是就说道:“那照三儿你这么说的话,那怪物应该在我们院子的外头了,可那怪物不是应该被困在地窖里了嘛?”
“困没困住,去看看便知道了”三儿说道。
张仁山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又来到了地窖的入口,只见那被封死的入口完好无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果然是这样”三儿叹了一句,张仁山刚想问,三儿却小声的说道:“你先别着急,我们回去之后我在慢慢跟你解释”。
两人就又回到的厢房里,刚一进到张仁山之前待的屋子里,张仁山就张口问道:“三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怪物难道会穿墙不成,还有你是怎么知道那声音一定是从院子外头传进来的而不是院子的里头?”
三儿先让张仁山做到椅子,而后又沏了壶茶倒了两杯,递给了张仁山一杯自己着喝着另一杯,张仁山见三儿这么不紧不慢的也就只好耐着性子等他,三儿一边喝了会茶一边整了会思路才慢慢开口道:“先我敢断定那怪物在墙外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看看院子里的其他人就能知道了,就在刚才我在院子里待的那一阵,人来人往看见我都是点头问好,每个人的语气都很正常,这就足以说明院子里没有什么怪事生,其次就算是那怪物真的在院子中,除非它会藏匿避人之法,否则早就被人现了,我之所以在院子中搜寻,就是想看看,院中的花草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显然是没有,还有你说的就是那怪物是怎么从地窖中逃脱的,仙儿,如果按照我的猜想,那地窖中的怪物其实还没有出去”。
“还没有出去?那声音是哪里来的?”张仁山疑惑道。
“但愿我这个猜想是错的,仙儿,也许那怪物不止一个”三儿喝了口茶水说道。
张仁山在听完三儿的这句话的时候,吓了一跳心说:“啥?不止一个,难不成还有另一个的存在?这一个就够老子受的了,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三儿看着张仁山一脸惊恐的表情,知道他可能不相信只好继续解释道:“仙儿,你不要不相信,地窖入口被我们封死,那怪物肯定是出不来了,我们在地窖之中经历的事情,说明那声音就是从那怪物身上出来的,既然地窖中的怪物出不来,而声音又再次响起,这就说明很有可能有另一个怪物的存在”。
三儿的一番解释让张仁山哑口无言,“的确,地窖中的怪物已经被我们困死在里面了,可这梦魔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那就只能说明一点,还有一只怪物在我们家院子外的溪河里游荡”张仁山想了想在心中盘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