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嫤思索了一下问:“赵如秀如今情况如何了?”
蒋晴柔不是容易低头的人。
除非,是赵如秀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蒋晴柔一片慈母之心,自然愿意为赵如秀做任何事情。
“这个,奴婢倒是没有问。”聆风摇了摇头。
“奴婢知道。”惜时道:“奴婢昨儿个听那些婢女闲聊,倒是说起赵如秀,说她疯疯癫癫的,成日里没人管,就关在那个屋子里,不见天日。
吃喝都在那一间屋子里,身上狼狈不堪,那屋子轻易都没有人愿意接近。”
“是不是疯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赵嫤询问。
惜时吃点点头:“之前有蒋晴柔照顾,自然是干干净净的,情形也要好一些。
如今这么久没人管,就关在那里,肯定比之前更恶劣了。”
“那就难怪蒋晴柔愿意给赵文俊磕头赔罪了。”赵嫤笑了一声:“走,去看看。”
两个人闹到如今这种地步,破镜难圆,蒋晴柔绝对不可能真心的想和赵文俊和好。
蒋晴柔想得,肯定是先将赵如秀治好,然后再盘算和离的事情。
现在,该她出马了。
她要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浇灭蒋晴柔的希望。
蒋晴柔伙同辅国公府一家,害死了她娘,叫她那十数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就是要叫蒋晴柔痛苦煎熬,也叫她尝尝度日如年的滋味。
主院内。
赵文俊站在廊下。
蒋晴柔跪在他跟前。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一众下人站在院门口,远远的看着,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赵嫤走了进来。
“大姑娘!”
下人们连忙行礼。
赵文俊和蒋晴柔也朝着赵嫤看过去。
赵嫤远远的对着他们笑了笑:“父亲,母亲,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蒋晴柔抬头看赵文俊:“我已经知道错了,你我不管怎么说,如今还是夫妻一体。
你确定要让赵嫤看我的笑话?”
赵文俊脸色阴沉,要不是为了守住银子,他半眼也不想看蒋晴柔这副嘴脸。
但眼前,还需忍耐。
“你先起来吧。”他吩咐了一句。
蒋晴柔这才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一脸若无其事地站在了他身旁。
赵嫤走上前去。
看起来,这两人是真打算暂时和好了?
可惜,她不答应呢。
“赵嫤,你这个时候怎么到这里来了?”赵文俊开口询问。
他有些怀疑,赵嫤是来看热闹的吗?
为什么每次一出事,赵嫤就来了?
“我听说,母亲苦苦哀求父亲,就想来劝一劝。”赵嫤笑盈盈地道:“那我看着,父亲和母亲好像都和好了。
这我就放心了,我看着你们两个人好好的,我心里也很是欣慰。”
蒋晴柔轻哼了一声,不曾言语。
赵嫤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欣慰?
骗鬼去吧。
“既然没有其他的事,就不要在这里了,我和你母亲还有些话要说!”赵文俊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父亲别着急嘛,反正都已经和好了,有什么话以后想说有的是机会。”赵嫤笑起来:“不如,听女儿我把话说完?”
“你想说什么?”赵文俊皱起眉头看她:“我与你母亲的事,是大人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过问。
你也不必操心,我们之间的事情。
你若是想说我和你母亲,那你就不必开口了。”
方才,蒋晴柔也哭诉了,说赵嫤一直在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