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是何等狂妄的言语。
从古至今,王朝没有永远的。山川河流都能被时光消磨。
我出生的小山村的土地里,还时常能翻出些贝壳。
爷爷曾跟我说过:在千万年前,村子可能都还是一片汪洋……哪有什么寿与天齐?
有的不过是他这个骗子!
但我心头一动,此刻只放缓动作,而后虚张声势地说道:
“谁要跟你这种人为伍!”
“坏事做尽,死了怕是要遭天谴的,还说什么寿与天齐!”
“你若是能寿与天齐,何苦在这里费尽心思还要夺舍?”
我说的不客气,但却努力憋着气叫自己说的虚弱些。
下一刻,却听心头一阵声音回荡:“余心,结真言法印!”
是白宣!
来不及为他的清醒而激动,我只背转过手迅速结印——这等没有半分杀伤力的法诀颇为冷门,无声无息便凝结而成。
随后被我一弹指,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越过这黑沉沉的湖水,悄无声息地贴在那儿,中年男人的身上。
乱七八糟的洞穴中,活尸的尸体堆叠满地。
石壁上的水珠和萤火反射着古怪的幽绿色光芒,我手中的功德金剑却已足够照亮一方。
灯笼的烛火在角落里苟延残喘,大气也不敢出,因此那道人袍角上一闪一闪的真言之印,倒反而压根儿没被发觉。
那道人只看到了我的虚弱和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