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空道：“你们的真灵近乎不灭，所以。只要时间足够，只要本尊的精神意志足够强大，将你们的全部记忆都统统炼出，并不困难。不论你们知道的任何事，哪怕是再隐秘再的，本尊都统统知道的一清二楚，事后还可以废物利用，将你们轰碎，汲真灵元神而化为本尊的真灵养份，汲你们的躯壳之力助本尊的实力更提升一线。”
两女怵怵发抖。在吴空散溢的气息之下，俏脸刹白。
吴空笑眯眯道：“你们之前不是很厉害很强大很倔犟，宁死不屈，誓死反抗到底的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两女咬得下唇都出血。
她们感应得出，吴空的实力太强了，比之前灭掉圣教时还强大许多，在他面前，她们甚至连自杀都办不到。如果吴空愿意，想如何摆弄她们。她们都没法反抗……凭他的精神意志，强制控制她们的躯体，就连她们的意志都反抗不了，比起猛鬼夺舍凡人的躯壳更彻底。
别看她们实力强大，地位曾经高贵，但面对足够强的实力时，也是怕的。越强越能活得久的人越怕死，何况就算不怕死也没用。
此时，元襄牙齿打颤，沉声问：“那，那第二条路呢？”
吴空呵呵一笑，右手伸出，捏着她的下巴，手指头在她的俏脸上轻轻摩娑着，道：“你们将自身与修行有关的一切记忆一切感悟，统统复制一份，无法复制出来的那一些与真灵完全融合的玄之又玄的感悟，需让本尊的神念沉入其中感悟。
“作为代价，你们可以不死，可以得到一定自由。而且，你们与修行无关的其它隐秘，本尊允许你们保留，让你们仍有一定的尊严……当然的，苍古混元圣教相关的一些重要信息，却是不能隐瞒的。”
两女面面相觑。
吴空又道：“除此之外，你们还得要服侍好本尊……之前说过了，不会娶你们的，但可以给你们妾侍或妃嫔的身份。”
元侍道：“你实力如此强大，什么女人没见过，何必…”
“要叫主人。”
“是，主人。”元侍娇躯微颤，咬着牙关，深吸了几口气，才苍白着脸问。
“乖。”吴空轻声笑了笑，收了右手，道：“你们实力强大，气质不俗，本尊也颇为动心……当然，更重要的是，之前说过，你们是半步超脱之境，若是助本尊修行，可以净化气息。足以令我百丈之躯加速恢复到十丈之躯。”
当年席如絮可助吴空纯化修为，纯化力量，但席如絮等人如今实力跟不上吴空，吴空当然对这元襄两女心动。
“另外……”吴空右手一挥，远处浮现一个玄光镜，里面显示着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有席如絮，苏颖馨及雅典娜等人，她们在那里修行，在花丛中漫步，在凉亭中品茗，各种时期段的景像显化不断，然后渐渐消失。
“这是我的妻子，实力有些弱了，跟不上。我可以强行提升她们的修为，但真灵却难以强行提升。若我真的灌输精神意志逼她们真灵提升，却会有极重后患。但你们半步超脱的气息不同。你们若肯牺牲一二，将你们的真灵分割，渡入她们真灵之畔，助她们修行，可以让她们在时间加速状态下迅速蜕变，只需达到真正混沌主之境。我就能将她们拔升到大千宇宙之主境界，甚至是半步超脱。”吴空道。
两女愣住了。
元襄道：“我们真灵分割渡入她们真灵之畔？这……会导致记忆共享……”
“分割不蕴意识的小缕真灵碎片，就行了，我没想让你们记忆共享心灵都相通。只是想借助超脱气息。这力量可以助她们超脱先天限制，超脱悟性制约，突破出来。”
吴空此话一出，元侍羡慕地道：“您待您的夫人们可真好。”
吴空淡淡道：“若她们实力境界跟不上，如何与她们亲近？我不想做孤家寡人。要有并肩而行之修，这才对心境更好。”
更重要的是，吴空现在还有办法维系席如絮她们的同生共死之契，只要她们的真灵不殒而吴空也不殒。若是以后大家都超脱出去，真灵不会殒落却可以被封印，但如果吴空与席如絮等女之间的牵绊足够，甚至能做到一个真灵不被封印而其它的真灵也无法彻底封印的程度。
这是吴空的底牌，岂能放弃？虽然现在看起来距离目标还相当遥远，但毕竟有了这可能性。
“我愿为主人效劳，但是……”元侍道：“小婢残花败柳。甘愿为婢为妾，但元襄却是守身如玉，修行无数年时光，就算在自身的内宇宙当中也不曾有过男女之间的情与爱，更没有破身，真灵元神都不曾沾染异种气息，即便本宫……不，即便是小婢的气息与元古都不曾灌顶助其修行，可谓纯净如莲……”
“哦？”吴空稍稍诧异。
“为的是，不牵因果。为最后踏出终极超脱的一步而打下根基，所以她的自我制约极严。如此极品，莫非就当不得主人疼爱，给她一个更高的地位吗？”元侍问。
吴空愣了愣。古怪一笑：“你是提醒我，若我现在与她亲近，就容易导致她以后迈出最后一步难以成功吗？”
元侍一凛。
吴空又道：“我没打算让你们真正超脱，但是，如果表现得不错，未必不可行。你们想要当如夫人。甚至平妻，而不是随便可以打杀的妾婢，也并非不可以，就看看你们的表现了。”
两女俏脸绯红，恨意暗藏心中不敢表露。
吴空道：“若助我修行有益，你们就不仅只是炉鼎。若能够侍奉好席如絮苏颖馨等诸位夫人……或称神后，得到她们的允诺，你们以后就不再只是小婢。”
这点许诺看起来没什么，但吴空却知道，在苍古混元圣教当中，也有强者收太位混沌主级别修士做小妾什么的，妾侍是可以送人可以随便打杀的。吴空没这么变00态，但却可以用来威胁这两女，毕竟之前还是敌人呢。
此时，两女面面相觑，然后硬着头皮点点头。
“过来，让本尊好好看看，研究一下你们身上的本源之力运转方式……”
时间流逝……
外界一晃就又是五十年过去。
密闭的空间当中，吴空长身站起。
身高两丈三，比正常人形大上许多，但能将两亿亿宇之力凝于体内而体型保持这状态，已是极难能可贵，有许多大千宇宙之主的体形还大如星辰无法收缩变小呢。
“实力又提升了不少，那元侍跟元襄虽然在真灵中还蕴含着一股逆意，并未彻底收心顺服，但却真正卖力助我修行了，气息洗炼不少。之前吞噬了许多真灵元神，我的真灵有些不纯之处，也被她们的气息纯化。特别是元襄……呵呵，看来之前没看错她们，没将她们杀了，的确是个正确的选择。
“不过，根据她们提供的资料，那苍古混元圣教，当初还有着极强的底牌，能将晶城化为巨人，实力极可怖。也是以此才能与‘元始大千古国’及‘永恒神圣帝国’相抗衡的。
“但之前她们无法唤醒晶城，无法动用这终极杀招，颇为古怪。莫非我破灭圣教的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人动了什么手脚？”
吴空沉吟片刻，心念一动，自己所在的悬浮大陆陡然炸碎开，碎石翻滚。
“再去苍古混元圣教看看就清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