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就这样,不然我一时也无法征集足够的兵力啊。”un回过头,拍拍手,双手叉腰,像是刚刚完成了一件十分劳累的事情一般说道。
“那陛下是想让庆余年将军北上?”铃木惠美马上想到下一步,但依然是询问的口吻。
“呵呵,现在还能有谁?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想来他在离源城邦招兵买马也有些收获了,可能有些仓促,不过形势逼人,也只有拉他们上去了。”un一脸的轻松,比之从回到比弗利一直保持到方才的严酷表情,简直是判若两人(当然了,他以前大部分时间都是那副没有正经的表情,只是猛然变换,给人视觉上有些冲击而已)。
“那南疆的事情,是否也要采取一些相应措施呢?”铃木惠美继续问道。
“那是自然,不过这件事就不劳国务秘书你的大驾了,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快把庆余年将军这件事情落实下去!”un看了铃木惠美一眼,胸有成竹道。
“属下遵命,我这就去办!”铃木惠美略带幽怨地瞅了众女一眼,应答一声,通自离开了。
剩下un独自面对众美女,这才觉她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想起这段日子以来的离别之苦,“性”趣盎然的un就忍不住浑身激动。再加上众美女方才一番心思,此刻更是面泛桃花,似水的柔情,他哪里还能经受如此荡漾春意,一通似虎如狼的嗽嗽**,便就地开始对众女起“淫威”来。
还未走远的铃木惠美听到如此声音,也只是轻摇头,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无奈表情!接到un颁即刻启程北上的诏命,庆余年正在为属下将士的表现“生气”呢!
自从庆余年奉命组建新军团这段时期以来,原班红色机甲兵众将士热情空前高涨。
所谓水涨船高,随着广泛扩充兵源,哪怕原先仅是一个普通兵勇,现如今也都是连长以上的职位,人一旦当官,视野和心思都会急剧膨胀,而作为军人的他们,自然就需将情绪转移到战场之上。
然而,整天训练新兵,眼瞅着比弗利其他军队南征北战建功立业,他们却无法驰骋疆场。试问,他们怎能在平时的训练当中安分守己?
“传令兵何在?”从虎头椅上霍地站起,庆余年朗声叫道。
“将军,有何吩咐?”厅外应声而入一威武兵勇,抱拳答话。
“传令众将,校场议事!”庆余年目光似电,同时取过帅冠。
传令兵迅跑开了,庆余年整衣正冠,携着一把烈焰枪,威风凛凛向着校场出了,身后跟着一班八名劲俊亲卫,走路带风,显得是那样气势逼人!
校场距离帅府不远,本就是当初驻守离源城邦的城卫军营盘,而帅府则是原离源城邦府衙,自从奉命统领离源城邦及贵州防务以来,这里基本就成为该州最为繁华的地方,除却蜂拥而至参谋的附近城邦青年,当地经济秩序也大为展,有人甚至称如今的离源为小帝都比弗利。
校场内哼哈之声不绝,各部均按照各自方阵进行针对性训练。当庆余年一行如一缕火焰般出现在校场之上,各部将领立刻喊停,纷纷从各区域跑步至主帅跟前。
“报将军,枪机甲兵将士正在训练,请指示!”
“报将军,重装步兵正在训练,请指示!”
“……”
各部将领按照不同兵种向庆余年呈报之后,庆余年一挥手沉声道:“众将集合!”
“是……”
一声应答之后,各部将领先是跑步回到各自方阵,将参与议事部将留下之后解散了广大将士。这一切只在很短时间内完成,后又列队跑步集合于庆余年面前。
“报告将军,众将集合完毕,请指示!”
“嗯!”拿眼扫过众将一眼,庆余年豪情万丈道“你们老是埋怨没有仗打,羡慕兄弟部队驰骋疆场,觉得丧失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如今,有一个机会就摆在你们面前,让我知道你们是否抱着必胜之心!”
场下众将响过一阵短暂的嗡嗡声,立刻震天吼道:“有!”
“好,告诉我,你们是否誓死效忠于地幔帝国,效忠于伟大的un陛下,是否可以为了这个信念,毫不犹豫牺牲自己的性命?!”庆余年面色激冷,喝问道。
“效忠帝国,效忠陛下,不惜牺牲……”
众将几乎毫不犹豫,反复喝吼着这句话,一时间校场之上声响雷动,解散距离不远的广大将士也加入到这场战前宣誓般的怒喝当中,恐怕离源城邦中许多民众都能听到这股气势恢弘的威喝。
“很好。”庆余年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道:“想必诸位都听说了原北方军团赵云勾结北国帕里入侵我地幔大地的消息。不错,目前对方已经越过湘北城邦,先锋所指,已是库娃军团驻守的北方重镇济州城邦。如今,陛下un命令我们北上驰援库娃军团,阻截外敌侵蹋我帝国土地,你们说我们是否要将敌人赶出地幔的土地?”
“北上抗敌,杀敌饮血!”
众将又是一通山呼海啸,群情激奋之情跃然场上,看得出来,他们当中个个眼冒火光,如他们所说的,恨不能食敌人骨肉,喝敌人血液!
“好,众将听令,今日整装,明日出!”庆余年将烈焰枪高高举起,如一尊儒雅兼带威猛的天神下达命令!
“属下得令!今日整装,明日出!”众将也挥舞起手中武器,校场之上好一番激昂喧闹。
“你们几位兵种主将随我来!”在众将欢呼激昂之际,庆余年叫走了几名主将。
重新回到帅府,庆余年脱去战袍,取下帅冠,烈焰枪上架,这才铺开一幅比弗利全图,让几位主将围拢上来。